麼稀奇的事。”
“那我再問你,你和‘天地院’還有什麼約定嗎?”路朝歌問道。
“沒了。”沈鵬展說道:“他們也不過就是我利用的棋子罷了,我怎麼可能跟他們約定那麼多,更何況他們也是在利用我啊!大家彼此利用走一步看一步罷了。”
“託你的福,老子這一次有仗打了。”路朝歌瞪了沈鵬展一眼說道。
“那你不是應該感謝我嗎?”沈鵬展說道:“你這種領兵打仗的人,不就是希望可以有仗打嗎?”
“我是喜歡打仗,但是我不喜歡在自己的地盤上打仗。”路朝歌說道:“看看這花花世界多美好,我可不希望因為一場戰爭,把這些都給我毀了。”
說完,路朝歌不再搭理沈鵬展,打馬來到隊伍的最前方,對打馬而行的袁和通說道:“把老子的大旗打起來,老子帶著你們賺軍功……”
路朝歌的大纛被立了起來,這杆大旗打了起來,三千親兵頓時熱血沸騰,要知道路朝歌的大纛平時是不會打起來招搖過市的,除非是遇到了戰爭,而此時此刻大纛立起,就意味著有人來送軍功了。
而此時的泉州道內,瀟文昭帶著人還沒走出泉州道,他知道這個時候的涼州軍肯定是知道了自己的行動意圖了,這一仗他是不想打的,可是他不打又不行,畢竟你吃著紅杉軍的飯,拿著紅杉軍的俸祿,你就必須要聽從調令。
打馬而行的瀟文昭合計著怎麼才能把這件事糊弄過去,不管怎麼說,他不想讓路朝歌再把他抓住了,就算是卓彬炳已經承諾,就算是自己被抓了,他也會把自己贖回去,那不過就是他一廂情願罷了,到時候路朝歌能不能給卓彬炳這個機會都不好說,畢竟他已經被路朝歌抓過兩次了,再一再二不再三的道理誰不知道啊!
“想什麼呢?”韋元吉打馬來到瀟文昭身邊問道。
“我在想,怎麼能順利的抵達康州。”路朝歌嘆了口氣,道:“這一仗怎麼看打的都不合理啊!”
“你管那麼多幹什麼。”韋元吉說道:“人家怎麼說怎麼幹唄!這一仗你不打也有人會打,至於為什麼是你,那我就不得而知了,人家其實就沒準備贏,你沒看出來?”
“什麼意思?”瀟文昭不解的問道。
“老瀟,你別告訴我,那個經常出現在皇宮裡的陌生人沒去找過你。”韋元吉挑了挑眉毛問道。
“去了,被我趕出去了。”瀟文昭說道:“他也去找你了?”
“整個紅杉軍從上到下從內到外只要數得著的,他哪個沒找過啊?”韋元吉說道:“紅杉軍可不是以前的紅杉軍了,變味嘍!”
“他被架空了?”瀟文昭問道。
“差不多吧!”韋元吉說道:“我聽說,他的親衛都背叛他了,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
“那你呢?”瀟文昭問道。
“我說我和你一樣,你信嗎?”韋元吉看著瀟文昭問道。
“我信不信重要嗎?”瀟文昭說道:“你要讓他相信你才行,我現在明白了,為什麼這一仗不打不行了。”
“明白就行了。”韋元吉說道:“所以,這一仗不是為了打勝,是為了把這些該死的人都弄死,只有這些人死了,他才能提拔起來屬於他的人。”
“他就那麼有把握?”瀟文昭說道:“人家能收買一次,就不能收買第二次嗎?”
“那就不是我們應該關心的了。”韋元吉說道:“老瀟,給你一個忠告,你若是沒被 收買,就趕緊離開紅杉軍吧!這個地方不能再待下去了。”
“你就不怕我把你的話告訴他?”瀟文昭說道。
“無所謂啊!”韋元吉說道:“誰能證明我說過呢?”
“唉……”瀟文昭嘆了口氣,道:“若是時間能回到十年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