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說道:“我先回家了,土地的事交給我就是了,你幹好你自己的事,剩下的不用你操心。”
說完,路朝歌大踏步走出了禁軍衙門,李朝宗看著離去的路朝歌,心裡一個勁的在打鼓,自己這兄弟又不知道要幹出什麼驚天動地的事來了。
路朝歌一路回了家,偌大的宅邸現在總共也沒有幾個人住,除了從涼州跟過來的路家僕人丫鬟,路朝歌還沒來得及去僱人,要想讓整個府邸不顯的那麼空曠,路朝歌大概算了一下,至少要找幾百人來做工才行。
“趙大叔,你沒事就出去溜達溜達,看看有沒有合適的人,招過來做工。”路朝歌路過門房的時候,找到了趙大叔說道:“這府邸實在是太空曠了,昨晚上我差點迷路了,這傳出去都成笑話了。”
“那我一會就去。”趙大叔說道:“找人你是不是先調查一下對方的背景,畢竟這府裡還有兩個孩子呢!要是就你和夫人住,用什麼人都無所謂,主要是有孩子,不一樣。”
“你先去招人吧!”路朝歌想了想,說道:“到時候我讓錦衣衛做個調查就是了。”
“行,那我現在就去。”趙大叔說道:“你沒事帶著夫人出去溜達溜達,承天憋在家裡早晚憋出病來。”
兩個人
又聊了幾句,趙大叔就帶著銀子出門尋人去了,而路朝歌也是個聽勸的主,找到周靜姝就要帶周靜姝出去溜達溜達。
可是路朝歌忘了一件事,周靜姝對長安城可比他熟悉多了,當年人家也是在長安城住過幾年的人,可不像他,每次來長安城都是匆匆而來匆匆而去的。
“你這是要帶我去哪?”周靜姝走在路朝歌的身邊問道。
“其實我也不知道去哪。”路朝歌說道:“我對長安城也不熟悉啊!我最熟悉的就是從咱家到長安縣大牢這條路,我走了二十多天呢!”
“那你就敢帶我出門啊?”周靜姝笑著說道:“你也不怕把我給帶丟了。”
“逛唄!”路朝歌說道:“滿大街都是巡邏的,隨便找個人問問還真能把自己丟了?”
“那可說不準。”周靜姝笑著說道:“昨天有人就差點把自己給丟了。”
“你要這麼嘮嗑咱倆以後沒法處了我跟你說。”路朝歌笑著說道:“揭人不揭短你知道吧!”
“以前不知道,現在在知道了。”周靜姝說道:“難道你真準備帶我往長安城大牢走啊?”
“對了,你不是在長安住過好幾年嗎?”路朝歌說道:“你帶我逛逛唄!主要是考察一下哪裡比較適合整個商業區,我想在長安在弄一個。”
“那就隨便逛逛吧!”周靜姝笑著說道:“想找到涼州城那麼大的地方,估計是夠嗆了。”
“逛了再說。”路朝歌笑著說道。
兩個人一路走走停停的,主要都是周靜姝在逛,而路朝歌更像是個小跟班,以前在外面買東西,那都是別人給路朝歌搬東西,現在成了路朝歌給周靜姝拿東西。
“這家胭脂鋪子,是長安城最好的。”周靜姝站在一家胭脂鋪子前,說道:“我以前就經常來這裡。”
“你不是很少用胭脂水粉的嗎?”路朝歌問道。
“少用又不是不用。”周靜姝說道:“偶爾也會用個一次兩次的。”
“那我看看,今天用沒用。”路朝歌看著周靜姝那略施粉黛已是人間絕色的面容,說道:“果然天然的才是最美的。”
這種赤裸裸的讚美能從路朝歌這個超級大直男嘴裡說出來,也是給周靜姝震驚的不行。
兩個人認識了也有好幾年的時間了,路朝歌寫了不少詩,尤其是兩人成親的那天,為了能從正門一路‘殺’到自己的閨房,路朝歌可是寫了十幾首詩,那些詩現在已經被刊載到了《楚辭上,很多人成親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