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敬的行禮:“時隔二十年,師範的身體依然健碩啊!”
老者白鬍子一翹一翹,上下大量山本時幸,突然悶哼一聲:“你到是怎麼成了這個樣子?老夫可是記得你以前腿沒瘸,手指也沒斷……你這幾年沒少上陣吧?”
“說來話長不提也罷……”山本時幸苦笑一聲又說:“幾年前我勘助終於出仕成功,現在添居吉良家家臣。”
“嗯,老夫也聽說了,還做了兵法師範?就你現在的樣子,還舞的動太刀嗎?”老者似乎懷疑山本時幸的劍術,後者也不生氣,淡淡笑道:“不是兵法師範,而是傳授軍略的先生。”
老者嘆息道:“唔?你的軍略已經大成了嗎?這到是個好訊息,只是可惜你這一身天賦,若是當初跟著老夫潛心修行劍術,到如今老夫這劍聖之名早就傳給你了,可惜啊!”
吉良義時也曾聽他說過,當年他離家放浪時才二十幾歲,在京都求取出仕失敗後,恰好路遇第二次出外修行的塚原卜伝,當時的劍聖正值壯年名聲還沒有今日這麼大,一手殺伐劍術端的精妙無比,而山本勘助也是一個精通京流劍術的高手,兩人相遇之後就結下半師半友的情誼誼,山本勘助跟隨塚原卜伝遊走西國、九州三年有餘最後還是在塚原卜伝回返時與他分手。
“不說這個了,為您引薦我吉良家的家督,這位就是吉良家家督吉良侍從殿下。”
“塚原高幹!”老者點頭致意。
“吉良義時!”一老一小就這麼簡單的介紹而過。
吉良義時組織下語言說道:“我義時久聞鹿島劍聖之威名,今日有幸得緣一見……”
“坂本殿下!這麼稱呼您沒錯吧?看起來您也在練習劍術?”塚原卜伝走到他身旁,對著他的身體拍拍打打,一會默默胳膊手臂,一會兒按按頸椎,身體的各部關節,最後繞一圈走回來搖頭道:“坂本殿下的劍術天賦普通,如果這麼修煉下去也只能修煉一些防身劍術,不過對於坂本殿下這樣的名門武家來說,也是一件好事。”
“呃……我的劍術沒希望了嗎?”沒想到期待半天卻獲得這個答覆,吉良義時除了失望還是失望。
塚原卜伝彷彿沒看到眾人失望的表情,接著說道:“以坂本殿下的天賦,也不盡然要在兵法上尋求巔峰之道,比如弓馬之道、槍術之道都比兵法更適合坂本殿下,以吾所觀,坂本殿下身體強壯遠超同儕,身高臂長雙腳紮實是修煉槍術的好天賦!”
“槍術之道嗎?到是個不錯的選擇。”
“方才吾拍了幾下都沒讓坂本殿下晃動半分,正適合修煉上乘槍術,吾之新當一流取自天真正伝香取神道流,以及鹿島神流兩大源系,其中古法便有槍術一流,吾徒光秀就留在坂本替吾傳授槍術。”塚原卜伝對他點點頭,喚來一名二十七八歲的武士。
“雲林院光秀拜見坂本殿下!”
“唔!雲林院殿免禮。”這人也叫光秀,和某金桔頭不知有什麼區別,塚原卜伝又于山本時幸談了些陳年舊事,老劍聖與舊友敘舊期間數百名弟子安安靜靜一言不發,這份涵養和氣魄也讓三河的一干武士肅然起敬。
正當塚原卜伝準備起身告辭的時候,中條時秀急忙闖進來:“塚原殿!請稍等一下!”
山本時幸拍拍腦袋,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噢!呵呵呵……差點忘記和師範提起,這位是吉良家的重臣,出自中條流嫡流的中條出羽守殿,這位出羽殿的中條流劍術精妙無比,以我多日觀察其劍術天賦還要超越當年的我,本來已經答應出羽殿代為引薦給師範,誰知剛才一見師範就把這事給忘了!”
“嗯?中條流的高第?”塚原卜伝眯著眼睛上下打量中條時秀,然後走到吉良義時身邊劈手奪過木劍丟給中條時秀,只聽他對弟子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