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不寬,卻可以讓六名青年壯漢並排而行,絕不是那麼好防守的。
夜吹雪一個人,一把刀,就那麼靜靜的站在道路的最後。在夜吹雪的後面,就是敵人此次的目標,那無數國家的大名公子,大名繼承人,都在夜吹雪的身後,只要攻破了夜吹雪一個人,他們就可以輕而易舉的完成這次的任務。
無數的敵人看向夜吹雪的目光都帶著諷刺和譏諷,他們真不知道這個人到底有多麼大的勇氣,居然敢一個人就站在那裡。難道他不知道他的敵人要比他多的多麼,難道他不知道以他一個人的力量根本就不夠看麼。
螞蟻多了可以殺死大象,但是那不代表一隻螞蟻就可以和一頭大象來抗衡。雖然他們並不知道夜吹雪的身份不是螞蟻而是大象,不過在他們感覺,就算對方是大象又能怎麼樣,我們這一方有無數的螞蟻,大象也贏不了!
見到只有夜吹雪一個人在這條道路的最後,阻擋著他們最後的腳步,幾名忍者迅速的衝了上來,準備取下夜吹雪的首級,好讓他們能夠輕鬆的完成任務。感受著因為速度太快呼嘯的狂風,一名衝上來的忍者臉上滿是猙獰,雖然旁邊同時衝上來的幾名忍者並不是他們自己忍村的人,不過他還是不免嘲笑著說道“看啊,那個傢伙真以為自己是什麼人物吧!就讓我大次郎取了他的性命吧!”
周圍那幾名忍者雖然不認識大次郎,但是他們卻也是同樣嘲諷的笑著,是在笑他們能快就能完成任務,還是在嘲笑夜吹雪自不量力,我想應該後者要多一些。就當他們已經衝到了夜吹雪面前的時候,夜吹雪還是沒有動。
苦無,尖刀,各種兇器已經拿出,任何一樣都足以置人於死地。這個時候夜吹雪猛的揮舞了一下手中的神月,“斷水流·嵐舞!”,嵐舞斬出了五道風刃,分別飛向了衝上來的幾名忍者。那幾名忍者敢於衝上來,顯然也不是什麼庸者。
第一個衝上來的大次郎冷笑了一聲,一個側身就躲過了夜吹雪的風刃,誰知道那風刃居然飛過了他的身子,在天空中再次快速的旋轉了起來,居然又飛了回去,“斷水流·回返!”
他萬萬沒有想到那飛走的風刃還能再飛回來,但是卻已經晚了,大次郎“啊”的一聲發出了慘叫,只不過大次郎的慘叫聲好像僅僅是個一首曲子開始的音符罷了,“啊”“啊”,不斷的慘叫聲傳來,那提前衝上來的幾名忍者居然幾個瞬間就在夜吹雪的手下身亡。
而夜吹雪呢,冷冷的看著那幾具屍體一眼,沒有流露出任何的表情,好像那人根本就不是自己殺死的一樣。緩緩的走到了那幾具屍體的身邊,一腳把一具屍體踢到了小路外,冷冷的看向了下面如同螞蟻一樣的敵人,淡淡的開口說道“繼續!”
一句繼續,好像激起了無數人的憤怒,一個人,他僅有一個人,居然敢如此囂張的說出這樣的話,怎能讓剩下的人不憤怒。忍者憤怒了,那群武士也憤怒了,無數憤怒的敵人衝了上來,拿出了自己鋒利的武器衝了上來,此時他們已經忘記了剛才那幾名死去忍者的慘狀,僅僅記得,眼前的敵人僅僅有一個罷了。
那麼多的敵人衝了上來,夜吹雪看也沒看,再次揮刀,那神月好似在這一瞬間變得無比的巨大,刀芒閃出,居然從夜吹雪所在的地方,閃到了敵人衝上來的地方。要知道夜吹雪在這條路的末端,而敵人衝上來的敵人也不過是這條路的起始位置罷了,整整幾百米的距離。
而夜吹雪的刀真的就好似無視這樣的距離一樣,一刀看出,刀芒瞬間已經衝到了幾百米外,砍在了無數敵人的身上,“斷水流·抽刀”!一個抽刀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