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戶很小,下面是一張單人床,屋子簡陋沒有其他設施,連一張椅子都沒有。
範珊珊躺在床上抽搐著,因身中兩槍她正在發高燒。
屈濤滿頭大汗的拿著毛巾正在跟範珊珊擦拭汗水,可能因為失血過多,範珊珊的面色一點血絲都沒有,嘴角發乾有些脫皮。
“嬌龍再忍一會,挺住啊!”
屈濤在一旁不斷地給範珊珊打氣加油,範珊珊睜開眼睛,雙眼無神的撇了屈濤一眼,眼角流下一行眼淚。
“屈濤哥,你走吧,跟著我也是累贅,自己跑也許還有一線生機。”
“我不走,老闆讓我照顧你,我必須完成我的任務。”
“你真傻!”
範珊珊側身背對著屈濤,雙手環抱在胸前,抽搐著流著眼淚。
範珊珊心裡委屈,因為她,田鼠和黑鷹戰死,因為她沒用,在敵人來襲時一點也幫不上忙,這一切都是可惡的毒癮所賜,讓曾經輝煌的少女殺手嬌龍如今落得如此地步。
範珊珊在哭,屈濤心裡有些不好受,雖然不知道怎麼寬慰她,但屈濤此時不想在隱瞞了。
“嬌龍,我有件事必須跟你說。”
“可能你不知道,我從在泰國見你第一面的時候,我就深深的喜歡上了你,你可愛,像是一個清純的小姑娘一樣,我愛上了你,我知道我不配,但如果我現在在不說,恐怕以後就沒有機會了,你放心,如果敵人來了,他們想殺你肯定是踩著我的屍體過去,我一定會保護你的。”
範珊珊背對著屈濤越哭越傷心,默默地流淚變成抽泣,變成嚎啕大哭,屈濤不知道範珊珊怎麼了,躺在範珊珊身邊從後面抱住她。
“是我不好,我不該對你有非分之想,我錯了,你別哭啊!”
範珊珊越哭聲音越大,轉身把頭埋在屈濤懷裡,淚水橫流,肆無忌憚的拍打屈濤。
屈濤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伸手環抱住範珊珊,就這樣哭泣持續良久。
天黑了,夜色深了,兩人在狹小的單人床上擁抱著,都沒說話也沒有其他不軌的行為。
此刻只有溫馨lang漫的擁抱,可對未來淡淡的幻想。
“屈濤哥,咱們想辦法去美國吧,找到我姐咱們還有一線生機。”
範珊珊終於恢復神智,可能是愛情的力量,或者是有了可以依靠的肩膀,讓範珊珊看見了渺茫的未來。
“用先聯絡老闆嗎?再打一次電話吧!”
“不用,估計他巴不得甩開咱們呢!”範珊珊生氣的說道:“這個時候誰都想明哲保身,他斷了聯絡肯定是想躲起來避避風頭,不用搭理他。”
屈濤有點皺眉,“不能吧,也許老闆有事也說不定。”
“你到底站在那邊的?”範珊珊推開屈濤質問道。
“不是,我是怕這中間有什麼誤會。”屈濤解釋道。
“不用管他,基地遭到攻擊這麼大的事,他要是有點良心都不會不管不問,分開這麼久了,他有聯絡過我們嗎?你再提他我生氣了。”範珊珊有些生氣。
屈濤連忙說道:
“好好好,不提他就是了,那咱們怎麼走?偷渡還是走正道?”
範珊珊思考著,“正道肯定走不了,偷渡也都是魔鬼的眼線,看來咱們得用自己的辦法去美國。”
範珊珊下床,開啟地上的一個旅行帶,裡面有幾卷歐元,剩下的全是武器。
“只有這麼多家當了。”範珊珊清點了一下歐元,“只有2萬,不夠用啊!”
屈濤看了看這些錢,靈機一動說道:
“我有辦法!看來只能幹我的老本行了!”
屈濤的老本行就是賭,他可是南千王的獨門弟子,千門中人賺錢不靠賭靠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