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婉如玉,晶瑩剔透的比最潔白的羊脂玉還要純白無暇;比最溫和的軟玉還要溫軟晶瑩;比最嬌美的玫瑰花瓣還要嬌嫩鮮豔;比最清澈的水晶還要秀美水靈。
小巧挺拔的鼻子,嘴唇很薄,卻飽滿溼潤,紅豔的唇色在燈火的照耀之下閃耀著晶瑩的光芒,嘴角微微翹起,紅唇微張,兩排整齊而又潔白的貝齒,光潔飽滿的額頭上幾根髮絲有序的垂下,更顯嫵媚多姿。
一對修長的柳眉般般入畫,百般難描,雙瞳剪水,煜煜有神,冷傲靈動中流盼勾魂攝魄之態,讓人想看而不敢多看,所有人都能從她眼睛中看到自己,如墮仙境,那豐盈窈窕的身姿,說不出那裡肥那裡纖,只是配合著一襲白衣,讓人感覺完美到了極點。
畫舫主人柳姿嫋嫋的走了出來,這等瑰姿豔逸的女子,卻是人間少有。
她輕輕的坐了下去,艙中眾人都一副痴迷之態,也許他們心中想故作從容,但是沒有一個人這麼做,這女子值得他們如此,值得他們失態,這並不丟臉,這時再看易寒,從這女子出現,他早已停住腳步,那痴態比眾人更是不堪,眾人都反映過來了,恢復正常,而易寒呢,什麼飄逸出塵,風度翩翩早就拋到九霄雲外去了,他眼睛瞪的大大的,嘴角一絲銀絲流了出來,好色之態毫不掩飾,這也難怪,他那曾見過此等絕色,心靈的震撼。
畫舫女子見狀撲哧笑了起來,這一笑真如百花盛開,嬌豔無比,那笑聲輕柔溫婉,縈繞耳邊。
易寒更看呆了,他不怕出醜,出醜美人才能更好的記住自己,出醜的男人,女子一般沒有什麼提防之心,這樣更容易與之親近。
易寒深深呼吸了一口去,擦去嘴邊的口水,嘆道:“太美了”。
畫舫主人清喉嬌囀道:“謝公子誇獎,公子剛才不是要與我同坐還不上來”。
易寒喜道:“好嘞,馬上就來”說完大步向前。
“慢著”席中串出一人,擋住易寒去路,那是一個丰神俊朗,長身玉立的英俊男子,那男子口氣帶著不善道:“你沒聽見剛才小姐說了嗎?有本事請上座,沒本事呢請站著,不然你叫我等如何服氣”男子說完,眾人紛紛起鬨支援。
易寒笑道:“兄臺怎麼稱呼”。
男子冷冷道:“衛峰”。
易寒笑道:“衛兄,那要怎麼才能讓你服氣”。
衛峰冷笑道:“如果小姐和在場各位不嫌棄的話,我倒有一主意,不如我與你比試一番,你勝過我這對拳頭,那我就服你,否則的話,休想從我眼前走過”。
易寒笑道:“兄臺,是想和我比武”。
衛峰冷道:“不錯”。
旁邊的于傑對著易寒急道:“易兄不可,這衛峰武藝不弱,萬不可答應”,于傑好心提醒,他可不想易寒出醜,這衛峰就是花愁詩會的人,上次比試,十幾個護院都不是這衛峰對手。
易寒卻淡淡一笑,悠然道:“於兄放心,我向來不喜歡動手動腳的”。
衛峰一雙冷光朝易寒射來,道:“怎麼,害怕了,那還不趕快滾回去”。
易寒泰然自若,絲毫沒有半點被嚇到,淡道:“衛兄,這麼兇幹什麼呢,不如我把這個機會讓給你,我坐衛兄位置,衛兄去與小姐同坐,相信以衛兄能力,沒人敢反對,如何”。
這衛峰聽易寒這麼說,頓時就心動了,能與那美人同坐,那是多麼美妙的事情啊,這風頭何人能及。
衛峰口氣有些溫和道:“好吧,算你識相”。
易寒尋得衛峰空出來的位置坐了下來,對著旁邊一個冷冷的只顧喝酒的男子道:“這位兄臺怎麼稱呼”。
那男子只顧喝酒,嘴邊吐出:“雲孤天”。
易寒喜道:“原來你就是花愁詩會的雲孤天啊,久仰久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