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她可不是林齋齋,多年的爾虞我詐經驗讓她立即就明白其中沒有這麼簡單,易寒活著,這個訊息卻一直沒有傳出來,定是有原因,他的身份確實敏感,自己差點就疏忽了,沒有辦法,面對易寒,她只是感覺他是個充滿魅力的男子,卻很難聯想到那個征戰沙場的麒麟。
在林黛傲心目中,林齋齋是外人,易寒卻是自己人,她自然要更偏向自己人一點,遠遠就發出發出佩環聲音來。
易寒連忙對她行禮道:“夫人”。
林黛傲知道他又要演戲了,心中冷哼一聲:“就你會演,難道我不會”,微微笑道:“先生不必客氣”。
突然笑著對林齋齋道:“齋齋,方才我在遠處見你們聊了起來,想來你們定是以前認識,我就不此一舉做介紹了,人生何處不相逢,實在是巧的很”。
林齋齋淡淡道:“前些日子,在小縣城遇到易先生,被他才學所折服,所以一同前來金陵”,說完,各看了堂姐和易寒一眼,早些時候她說出易中天三個字,表姐明顯不認識這個人,而如今這易中天又說是堂姐朋友,到底兩個人誰在隱瞞呢。
林齋齋這麼說,林黛傲立即知道易寒就是齋齋口中那個點不負責任了,且幹出這種下作的事情來的易中天,心中好笑又無奈,齋齋狐疑的臉色正希望她來澄清呢,卻乾脆佯裝不知,誰幹的好事自己解決,她又不是他的保姆,憑什麼凡事都是她來兜著。
易寒如何機靈,豈能不知道林齋齋定是與林黛傲說過自己的事情,甚至很有可能將自己的姓名也說了出來,而從林黛傲剛才的舉動明顯就不打算替他兜著了,假裝不知,讓他自己解決,分析了其中複雜的矛盾關係,自嘲笑了笑:“林小姐,夫人從來就沒有興趣問我的名字,在她心中我只有先生之名。”說著嘴角掛著一絲失落的微笑。
林黛傲心裡恨的咬牙切齒,“無端端冤枉我,我豈是那種不通情達理的人”,嘴角掛著微笑道:“先生二字已經證明對先生的尊重,請先生不必介懷”。
林齋齋想來釋然,以堂姐的身份,一個先生而已,她根本不會有多大重視,心中冷笑,這易中天自恃才高恐怕要在高傲的堂姐面前吃癟了,一片痴情卻自不量力,方家的家主你也敢奢想,想到這裡心情特別舒坦,感覺以前在他那裡所受的所有憋屈,一下子都討回來了,臉上不知覺露出得意的微笑。
易寒瞥林齋齋一眼,心中好笑,這妮子真壞心眼,我碰壁就值得你如此高興嗎?
林齋齋得意的用眼神挑釁著易寒,一臉你活該。
三人各懷心思,林齋齋想看易寒笑話,而林夫人想卻安排好齋齋等人之後,與易寒一家人尋找安靜的地方用晚膳,至於易寒卻想盡快離開這裡,不想惹出無端的麻煩來,林齋齋雖美,但是還沒有到他做出糊塗事的地步來。
林黛傲漠視易寒,對林齋齋淡道:“齋齋,晚膳安排好了,我們回去吧”。
林齋齋卻不知道易中天的身份是否有資格與她們同宴,聽堂姐的語氣似乎沒有邀請他的意思,微微感覺可惜,她本來還想在席宴之上好好諷刺挖苦他呢。
林黛傲隱蔽朝易寒使了個眼色,表示你敢溜走,我絕對饒不了你。
兩女離開,林黛傲讓婢女給林齋齋撐傘,自己卻撐著那把很美麗很精緻的傘。
易寒入神的看著綿綿的雨水落下,他將熱情壓在心頭,為何自己會變得如此優雅,他那種將所有給予對方的熱情為何沒了,那種不管以前和以後只管現在盡情的呼吸的暢快為何沒了,人生若沒有太多的顧忌活的瀟瀟灑灑多好,似乎感覺自己擁有許多,心頭又空蕩蕩的,失去了太多,沉默良久突然放聲喊道:“讓我愛個痛快!”
他心頭一直壓抑著,喊出聲來之後,瞬間感覺暢快無比,走到雨中,那雨點像每一點思念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