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卻又笑了起來,這一次齒粲一笑,露出一線白潔的貝齒,易寒被她笑得發窘,他發現她的笑容就跟自己的眼神一樣帶著侵略性。
“笑什麼呢?”易寒發現自己有些失措,裝模作樣起來,雲觀月斂住笑容,易寒大感後悔,低聲嘀咕著,“早知道不說了”。
雲觀月帶著溫和的笑意,說道:“你很春風得意,但你是個不知足的人”。
在她晶瑩直逼人心的眼神下,易寒屏住呼吸,肌肉卻在顫抖,她**了自己的內心,然後又赤露露的擺在她的面前,以一種玩味的心態欣賞著,是否我內心想**她的衣衫的念頭也被她看出來呢,易寒有些惱火,她在羞辱自己。
雲觀月依然帶著笑意,看著易寒苦澀而又惱火的表情,易寒卻平撫自己的心情,她不是一個普通的女子,與婉兒師傅一般是那種讓人猜測不透她內心的女子,易寒第一個念頭湧起,這樣的女子他吃不消,也控制不來,什麼話也沒說,扭頭離開。
雲觀月卻突然站在他的前面,她依然是那副表情,嘴角含著笑意,神色木然,那晶瑩的眸子帶著直逼人心的銳利,這讓易寒有種忐忑不安,甚至此刻有些迷茫,不知說什麼的好,只能沉默著。
只聽她說道:“我這個人有點怪,不是嗎?”
易寒沒有回答,露出冷酷的表情,不管你再如何**,我這吃過虧得魚兒是不會再上鉤了,這是一個很難征服的女子,很顯然,易寒如果要試一下,那很有可能成為附屬的將會是他。
過了良久,等待他回答的雲觀月,說了一句話,“白頭如新,傾蓋如故”,說完轉身離開,在轉身的一剎那,易寒感覺她的背影是如此朦朧,為何對我說這樣的話,難道是在鼓勵我嗎?突然易寒發現,她比自己還有**人,若即若離似真似假。
易寒對著背影喊道:“你喜歡聽琴嗎?”
香音飄來,“我今日就是為聽琴而來”。
易寒又道:“我給你彈奏一曲可好?”
“塵臻山莊”。
易寒身邊一位公子模樣的人好奇的對著易寒問道:“先生,你大聲嚷嚷幹什麼”。
易寒反問道:“你沒有聽見我與別人在講話嗎?”
那公子好奇道:“我只聽你一個人在嚷嚷著,那有別的人”。
易寒一指,“我是與那位小姐在說話”。
那公子好奇道:“沒有啊”。
易寒望去,雲觀月已經不見了,心中好奇,走的可真快,問道:“你剛才有沒有看見我身邊有一個女子”。
那公子應道:“沒怎麼注意,好像是有這麼一個人”。
易寒如釋重負,“還以為大白天見鬼了呢?”雲觀月的外表看起來太普通,普通到在這種場合很難引起別人的注意,“對了,你可知道塵臻山莊在哪裡?”
“棲霞山有個叫塵臻山莊,從來不接待外人,裡面住有劍道至尊雲觀月,只是耳聞,武道之人不入塵俗,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不過據說雲觀月出身武林世家雲家”。
易寒嘟噥道:“孤陋寡聞”。
那公子頓時不悅,“先生,我又不習武,又怎麼會了解這些事情呢?”
易寒點了點頭,確實不是同一個世間的人,問道:“李玄觀來了沒有?”
那公子苦笑道:“人太多了,擠不進去,我也瞧不見,琴音未起,應該還沒出來”。
易寒笑道:“這麼幹等著,難道你不會不耐煩”。
那公子卻哈哈大笑:“值得啊!若能見上一面,也算圓了心願”。
突然人群一陣喧譁,只聽有人喊道:“李玄觀,李玄觀來了”。
易寒說道:“兄臺,你跟在我後面,我們合力擠到前排去”。
那公子喜道:“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