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的表情,絕不會讓那些與她對視的男子產生任何誤會。
這種孤傲清冷的表情,易寒早見慣了,再冷又如何能冷過拂櫻那種讓人從心底發寒的眼神,易寒毫不畏懼,目光移動開始打量著她來,為了不讓對方認為自己再贊她很美麗,他特意收斂微笑。
兩人對視良久之後,女子說了一通西夏話,士兵瞬間齊指易寒而去。
易寒攤手錶示疑惑,女子心中暗驚,這人到底從哪裡來的,她修習玄門心法,銳氣一旦外露,眼神攝人,不管男女老少很少有人敢與她對視,而眼前之人不但無懼她的眼神且神情從容不驚,莫非是個高手,有心試一試他,瞬息疾若流星來到易寒跟前,拔劍、出劍,收劍一氣呵成。
易寒輕眨了一眼,這才反應過來,臉上依然保持著剛剛的表情,內心卻一陣驚愕後知後覺,頭上氈帽落下,在半空分成兩片,易寒眼疾手快一手接住一片,一臉可惜道:“為什麼一定要弄壞別人的東西呢”,話畢只感胸口一陣悶重,咳咳幾聲,又吐出一口鮮血。
女子冷然看了他一眼,淡淡道:“我要出去吃點東西,你也來嗎?”,說的居然是漢語。
易寒不明白為何初次見面,這個女子就邀請他同行外出,輕拭嘴角血水,笑道:“好啊,我肚子有點餓了”。
眾士兵傻傻的看著這番變化,卻沒有人有阻攔的意思。
女子從他身邊擦肩而過,衣訣飄拂,也有幾分綽約動人,一樣冷淡的語氣從易寒腦後飄來,“走吧”。
兩人走出宅院,易寒與她並肩而行,路上行人看出兩人出現,紛紛像遇到鬼一般躲竄,讓出一條空蕩蕩的大道來,易寒知道路人躲的是她而不是他,這女子到底做了什麼喪盡天良的事情,為何路人見了她個個聞風喪膽,剛剛那群不言苟笑計程車兵也似乎很害怕她,他倒感覺不到她如何可怕了,不知者無畏嘛。
倩影香衣最醉人,易寒老毛病又犯了,習慣性探手就要去摟住她的香肩,女子目視前方,一臉淡然似乎任何事物都不敢興趣,也似乎恍然無論對她做什麼事情也是漠然不理,讓人有一種錯覺就算易寒托住她雙腮吻住她的香唇,都不讓惹起她半點回應。
就在易寒快要摟上她的香肩,她雙手未動,腰間長劍自動出鞘,劍柄彈開易寒的手,落下又回到劍鞘中,女子冷然道:“等你傷好了,我要與你決生死之戰”。
易寒一臉錯愕,不敢相信問道:“跟我?”,開什麼玩笑,剛才她露的兩手,都證明了她是一個高手,而他只不過是一個學了粗鄙功夫的人,兩人距離天差地別,決生死之戰只不過是在找一個殺了他的理由。
易寒搖了搖頭:“我不會跟你決戰的”。
女子臉色一變,繃緊俏臉,冷道:“為什麼,難道我不配成為你的對手”。
易寒看著她一臉認真的模樣實在苦笑不得,也不知道她犯了什麼神經,要找自己決戰,他的武功在戰場上砍砍殺殺可以,要與絕頂高手對決,一招都接不了。
女子看見易寒詭異的眼神,別過頭不再問,加快腳步領先易寒一個身位。
易寒拖著疲憊的身子,跟了上去,兩人又走了一段路,易寒感覺氣氛有些沉悶,打趣道:“大嬸,你叫什麼名字”,西夏人雖能聽懂漢語,卻也不能盡然瞭解中原文化,他讓自己的語言通俗一點,免得文縐縐,別人聽得雲裡霧裡。
女子側臉看了他一眼,很顯然她對大嬸這個稱呼並不甚熟悉,但也知道易寒在問她名字,淡淡道:“你答應與我決鬥,你想問什麼我都告訴你”。
易寒淡道:“好,我答應你,不過要等我傷好了以後再說”,他的傷是永遠不會好的,決鬥之日自然遙遙無期。
“賀蘭”,一如既往冷淡的語氣。
易寒有的時候若放。蕩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