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會怨氣,似乎心情不錯,一臉平靜,優雅的品著茶水,又是那個飄飄若仙,充滿恬淡的韻味,見秋凌返回,淡淡問道:“如何,鵝毛可拔乾淨了”。
秋凌有些洩氣道:“這隻呆頭鵝我可沒本事拔,小姐你也不捨得拔”。
寧雪慵懶的眼睛一睜,一時無法理解秋凌的話,抬頭看去。
秋凌氣鼓鼓的道:“小姐你絕對不會猜到那個醜大漢是誰,正是你那冤家,他回來了”。
寧雪心中一震,手中杯子落桌,呆呆入神,便是那溫熱的茶水燙著她的腿也不能動毫半分,秋凌忙著幫她擦拭那些水跡,卻見寧雪突然冷笑道:“早知道是他,我就多賞給他幾顆”,雙眼淚水卻緊接著簌簌落下。
女子心底的那份柔情,男子永遠不會懂得,也不會明白快樂的事情她們卻總是落淚。
秋凌見小姐恨著又哭著,心中嘆息,刀子嘴豆腐心,想起易寒剛剛那番舉動,卻恨不得把這薄情寡義的混蛋給撕成碎片。
寧雪無端落了幾滴眼淚,也不哭了,淡淡問道:“他的傷勢可否嚴重”,語氣雖淡難掩一絲關切。
秋凌氣道:“小姐,你不必擔心他,這混蛋活躍的很,方才還與我吵了一架”,便剛剛的事情無一錯漏說了講了出來,自然易寒的話也如數轉達。
寧雪冷笑一聲,“要我去見他,好一個不屈不撓的大男子,我便是小女子也不是他想象中那般賤弱。”
秋凌點頭道:“正是,小姐擔心他,寢食難安,千掛萬念,就算他一點都不知道也不能這般傲慢,便是他三跪九叩,求著哭著也不要見他”。
寧雪輕輕一笑,“他若真肯三跪九叩,求著我,見他何妨,想來他也不會,這也免得讓我為難”,淡道:“秋凌,他若來敲門你不要理睬,他若爬牆你就把他打出去,去把刀女叫來,省的我們兩個弱女子被他一個大男子給欺負了”。
小姐積怨已深,易寒那些話又把她給氣壞了,連刀女姐姐都找來,想來是不想善罷甘休了,只是刀女姐姐出手沒輕沒重了,這要是把一個完整的易寒給弄沒點什麼東西,那可追悔莫及,說道:“小姐,你的武功不弱,只要你不肯,他那裡有這個本事,為何把刀女姐姐給叫來。”
寧雪已經打算不見他了,至少要等到自己消氣為止,只是一旦見到他只怕整顆心就軟了,別說趕他了,只怕到時候是圓是扁都任他拿捏,刀女雖冷漠無情,倒也懂得分寸,她來守著最好不過。
話說易寒這邊,敷了藥,正等著寧雪上門呢?心裡卻沒有底,對寧雪還是很瞭解的溫柔、可愛、俏皮、心軟,只是這妮子若使起小Xing子,就是九頭牛也拉不回頭,別人心別人感受又如何能親身體會到。
易寒將蘇姐叫來,說道:“一會有人來找來,就速速請進來”,蘇姐應了一聲便退下去忙活了。
易寒等了一會,屁股卻坐不住,站了起來在大廳內走幾圈之後往院子外的大門望了望,走累了又坐了下去,沒坐一會又站起來朝門口望去,連續好幾次。
朝蘇姐招手,讓她過來,問道:“為什麼沒有人來找我呢?”
這話問的蘇姐不知如何回答,“老爺,這我怎麼知道,你若想見寧小姐,過去找她不就得了,何必在這裡乾等著”。
易寒若有所思道:“蘇姐,你這話說的有理,我這就過去”,話畢,再也安奈不住匆匆走出院門,邊走著邊自語道:“隔著道牆,見個面都要這般辛苦,乾脆讓她搬到我那裡住算了”。
大門緊閉,敲了敲門,等了一會沒人應答,易寒又重重的敲打著門環,這聲音連隔壁院子的蘇姐都能聽到,他就不相信寧雪沒聽到,又等了一會,依然沒有人來開門,易寒放聲喊道:“秋凌,寧雪”。
屋子內的秋凌笑道:“小姐,他服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