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先生,我的住處你也瞧了,笑話你也看了,先生請離開我,我一個人要靜一靜”。
易寒笑道:“心肝,好好的怎麼要趕我走了,你這般愁落,我卻不忍心離開”。
顧眉生氣他不過,“先生,你走是不走,不走我讓你趕你了,以後也不准你來這眉樓了”。
易寒又道:“此刻我若走了,你心中怨屈又像何人傾吐,不如將我當做自己,你說來,我聽就好,不打斷你的話,可好”。
顧眉生冷笑道:“當為知己,你們男子心裡藏著什麼樣的心思,我顧橫bō會不知道,先生你這些話去哄著別人吧,別把我顧橫bō當初入風塵的雛兒”。
易寒見她柳眉顰蹙,sèsè可人,心中暗忖:“若是剛剛那些yín。言穢語從她口中說出,定是另有一番妙趣。”
顧眉生見他一臉入神,嘴角勾勒出一絲笑意,一看就知道他在想那些事兒,諷刺道:“眉生早非清白之軀,不知與多少人同枕共好,可先生你卻不要痴心妄想”。
易寒訕笑道:“你越是這般說,我越非要採你這朵huā不可”。
顧眉生有恃無恐說道:“哦,先生莫非要強來”,她認識不少達官貴人,還從來沒有人敢對她強來。
易寒笑道:“強來有什麼意思,自然是調**,讓你情不自禁才是趣兒,我倒想聽聽從眉生口中喊出那些yín。言穢語是個什麼味兒”。
顧眉生笑道:“就怕先生你年老氣衰,經不起逗,有心貪吃,無福消受”,心中卻暗暗罵道:“果然是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這個老不死居然對我動起yín。心來了”。
易寒突然伸手拈著她的下顎,笑道:“那你先喊幾聲讓聽聽,看我經逗不起逗”。
顧眉生驟不及防,竟被他得手,心中惱怒,就是龔鼎等人也不曾對她這般輕浮xiǎo看,sī會之時視若妻室看待,打情罵俏哄得她心huā怒放才敢動手,她顧眉生雖是風塵之人,也不是什麼男子都是可以玷染的,當下臉sè一冷,撇開他的手,站了起來,“先生請走,眉樓以後不歡迎先生”。
易寒玩心大起,有心逗她,嘿嘿一笑,佯裝放誕,他一身儒士裝扮,lù出這種笑聲實在讓人感覺怪異。
顧眉生冷視著他,希望他自己離開,易寒站了起來,突然繞在顧眉生的身後,一手摟住她的蠻腰,一手在顧眉生還沒掙扎之前就將她xiǎo手牢牢捉住,將頭抵在她的耳邊低聲說道:“你這xiǎo耳裡面可生有舌兒在內麼,為何會如此勾人,惹人好想纏綿一會”。
顧眉生聽懂了他的話,滿面通紅,罵道:“你這麼無恥痞子,稱你為先生實在是太抬舉你了,若你再不放手,後果自負”。
易寒不以為然道:“我就不放手,你待要為何呢?”**luǒ的挑釁,比市井無賴還要猖狂下流。
顧眉生威脅喝道:“我差人打算你的狗爪子”,這會兩人已經撕破臉皮,再沒有人情世理可言。
易寒訕笑道:“你喊啊,叫人來啊,倘若他們進來,看見chuáng上yù質橫流,還以為我們剛剛歡好一陣,這會正在打情罵俏呢?”
顧眉生咬牙切齒罵道:“你這個無恥xiǎo人,卑鄙下流,恨我剛剛沒有看清你的真面目竟引狼入室,以為你是謙謙君子”,說著腳下狠狠的就朝易寒腳背踩去,易寒早就防她這一手,顧眉生卻踩了個空,一擊不成,顧眉生用力掙扎,兩人股tuǐjiāo接,顧眉生飽滿雲股似棉huā一般扭動之間不停的撩撥易寒腹下男徵。
她越掙扎,易寒越是得意,笑道:“好féi的tún兒,輕盈柔水”
顧眉生心中暗暗悔恨,莫非今日我要遭這無恥之徒玷汙,裝腔作勢喝道:“大膽徒子,擅敢yín我清白,該當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