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冷漠。
易寒只是與她對視一眼便將目光轉移到地上那些碎片,他蹲了下起,撿起那些瓷片,“無論你ω'。o。摔多少次,我依然能粘好”。
寧霜突然拔劍,腳下踩在易寒撿著瓷片的手背上,鋒利的瓷片刺入手心,從指縫中慢慢滲出鮮血來,“你再動,我砍斷你的雙手”。
易寒微笑道:“我還有雙腳,一樣能辦到”。
“我砍斷你的雙腳”。
易寒微笑道:“我還嘴,依然能辦到”。
寧霜咬緊嘴唇,“那我只好殺了你”,這一次聲音卻變得沙啞,並沒有前兩次那麼兇狠。
“你捨得我死嗎?”易寒問起一開始寧霜問起的那句話。
易寒一手扶開她踩住自己的腳,她的腳很輕,易寒並不費多大力氣,站了起來,看著手心的傷口,笑道:“寧霜,你倒狠心”。
寧霜嫣然笑道:“你是我最痛恨的人,我恨不得將你身上的肉一塊一塊割下來,再把你的心掏出來”。
“這樣你就平衡了嗎?”
“遠遠不夠”,寧霜堅決的回應。
“為什麼,因為你輸了,驕傲的你卻不願意承認”,易寒問道。
寧霜突然狠狠扇了他一巴掌,“懦夫”。
易寒也覺得自己很可惡,他甚至比在女子身上施加暴行的男子還要可惡,這一巴掌挨的並不冤。
易寒看著她氣韻生動的臉,驟然捕捉到她眼神中的一絲虛弱,眼前立即浮現出一副黯淡神傷的畫面來,皓月當空,一位妙齡女子正對著青燈黃卷獨自入神。
“寧霜,我愛你”,這句話很自然就出口,沒有深情的神態。
這句話頓時讓寧霜感覺到暈眩,她怔怔的站著,呆若木雞,臉突然紅的不可開交,時間完全停止下來,看著掛著微笑的易寒,她發現自己在他的面前是如此的稚嫩,幾乎不堪一擊,她發現自己無法順暢的呼吸,等她喘過氣來,一切都和以前不一樣,淚水從她的雙眸留了下來,淚水不是因為悲傷,只是因為聲音在心底的震撼。
易寒驚奇的發現這一幕,他發現真真假假捉摸不透的寧霜在情感面前是那麼的單純,她甚至臉紅,卻不是掛著淡定從容的微笑,這讓他感覺站在面前的是一個憐弱而善良的女子,他把寧霜抱住,在她的耳邊真情而呼。
寧霜迷茫而固執的盯著易寒,“你輸了,你該實現賭注的承諾”,她吃驚的咬著嘴唇,似乎不相信自己說出這句話來,一時間她原本靈巧的雙手卻變得笨拙起來,不知道該落到何處才好。
易寒將她抱了起來,朝床上走去,這個他見過最美麗的女子,他輕輕的將寧霜放在床上,輕輕的解開她的男子外衣,解開她緊束在胸口的白帶,展露出屬於女子才擁有的動人體態,周圍瀰漫著她的氣息,她的幽香,在朦朦朧朧,昏紅的燈光中,她猶如一朵綻放的花朵,舒展著柔軟與香膩,她的雙臂傾訴著熱情,她寬闊的胸襟表達自己的渴望,一切就像一場綺麗多姿的夢。
易寒單膝跪在平臥著的寧霜身邊,她緊閉眼眸猶如聖女一般,易寒心中全無裁冰剪雪,搓粉團朱的那種邪念,充塞胸臆的是一種虔誠與景仰,甚至不敢觸控她一下,唯恐她會因此而驟然消失。
這種靜謐的美好一直維持到寧霜發出那句輕軟的鶯語:“易寒,這些日子,我好想你”言罷,垂下眼皮,低低呼吸著。
易寒把寧霜攬入臂彎之中,用炙熱的嘴唇親吻她臉頰未乾的淚痕,寧霜的身體跟自己一樣,顫抖的厲害,在一片昏朦甜滑的暈眩中,兩人飄向一個神秘高遠的迷人去處
第二天,當易寒在睡眼惺忪中甦醒過來的時候,許久才發現不對勁,身邊少了一個人——寧霜,昨晚他真的與寧霜發生那種關係,總感覺好像做了一場夢,但是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