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自己思考之後得出來的結論。
看來這幕雨打算向那劉貴妃報信,宮諱之爭向來如此。
過了一會,來到長信宮,進了一間院落,易寒頓時感覺進了一個翰墨飄香的書香人家一般,宮中素喜爭華攀麗,這等環境倒顯得特殊,不知道這秦貴妃是什麼樣的人兒,絕色定然不用說,就看這氣質如何了。
秦貴妃身邊的宮女畫眉見皇上突然來臨,也並未提前通告,顯然嚇了一跳,謹小慎微,唯唯諾諾行禮。
皇帝問道:“娘娘可在屋內?”
畫眉這才抬頭答話:“娘娘身子不適,正在屋內歇息”,這個時候才發現皇上身邊的吳公公換成了一個英俊的侍衛,心中好奇,什麼時候侍衛可以進入後宮內院來了,不過這皇城之內,只要皇上說的,所有不合理的都是合理的。
皇帝緊張道:“生病了?傳了太醫沒有”。
畫眉應道:“娘娘說了不用。”
皇帝聽了,一臉關切,腳步匆匆,輕推屋門入內,易寒並未跟進去,就站在門口等候,他就是再無知也知道,這娘娘的閨房,除了皇上可不準任何男子入內。
易寒立身而站,一臉嚴肅,卻感覺那宮女正好奇的看著他,易寒微微朝她一笑。
這畫眉顯然很少接觸男子,大吃一驚,往後退了一步,臉唰的就紅了。
畫眉低著頭,過了好一會又悄悄的瞄去,只見這侍衛又一臉嚴肅,讓她有種錯覺這侍衛剛剛根本沒笑過,鼓起胸膛,用責問的語氣問道:“喂,這裡是後宮內院,你怎麼可以進來”。
易寒應了一句,“我跟著皇上進來的”。
畫眉顯然很少與男子接觸,對他產生好奇,問道:“我叫畫眉,是娘娘的貼身宮女,你叫什麼名字”。
“易中天”,易寒很冷淡的應了一句,身子一動不動,一臉嚴肅。
畫眉又問道:“你為何繃著臉?”
易寒啞然失笑,也不回答,將頭移到別去,不去看她。
畫眉顯然沒有遇到這種狀況,不知如何應付,也就站著,兩人各守其職,不再搭話,等待主子吩咐。
也不知道過了多叫,只聽一聲尖銳高亢的聲音傳來,“劉娘娘鳳駕長信宮”,只見一個太監領路,一個雍容華貴的女子在左右宮女的陪同下,嫋步走來,只見她披著黃色外罩,領口微敞,露出雪白肌膚,髮絲油光閃亮,珠翠交映,臉色如花,不嬌不妖,一雙媚眼,顧盼有神,勾人魂魄,易寒現在知道皇宮內院為何不準男子踏入,這等妖姬,那個男子見了還不神魂顛倒,情無法自抑,他能感覺到對方身體上正透著一股吸引力,拉扯著自己去抱住她,他知道女子能修習一種媚術,讓男子見了她就被迷的神魂顛倒,難道此女有這種本事。
畫眉低聲嘀咕道:“每次皇上來到長信宮,劉娘娘就會跟著來湊熱鬧,從不單獨讓皇上與娘娘敘話的機會”。
依禮法,兩人都需要上前行禮,畫眉與易寒一前一後迎接上去,畫眉行了一禮,劉貴妃微笑道:“你先退下吧。”
劉貴妃剛才兩步,卻看見一個侍衛打扮的男子非但沒有對她行禮,而且擋住了她的去路,威嚴冷道:“你是何人?膽敢攔住本宮的去路”。
易寒不亢不卑,微微彎腰道:“小人乃是皇上貼身侍衛,皇上正與秦娘娘敘話,請娘娘稍等片刻”。
“大膽,你這狗奴才竟敢對本宮指手劃腳,掌嘴!”劉貴妃一臉怒容,目光銳利,兩道鳳眉豎起。
一個太監上前就要朝易寒臉上扇去,易寒輕輕一擋一推,那太監就踉蹌倒地,他易寒豈會將一個女子放在眼中,就算面對千軍萬馬也不曾懼怕過,他謙遜那是因為他尊重女子,但並不代表女子可以將他當奴才看待。
所有人都嚇了一大跳,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