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李香君,像這世上只有她一人,旁若無人。
四女見了易寒的模樣,沒有吃醋,反而一臉笑意盈盈,妙眸笑道:“子寒哥哥,你怎麼能這麼盯著香君姐看呢?就好像從來沒有見過女子似地”。
易寒依然保持那個神態,手指卻往李明濛方向指去,淡道:“可不止我一個如此”。
眾女望去,卻見李明濛比易寒更為不堪,李明濛見李香君看著他,微感意外,戲謔道:“香君為何這般看我”。
李香君反問道:“你不看我,又怎知我在看你”,這是她進屋之後說的第一句話,語氣神態給人感覺怪異極了。
李明濛端正神態,道:“人言,李香君善飲,千杯不醉,來我先陪你喝一杯,看傳聞是否屬實”,說完一飲而盡。
李香君淡淡看著李明濛,手上卻沒有任何動作。
李明濛喝完朝她望去,卻見她絲毫沒有要喝的意思,問道:“香君這是何意”。
李香君淡道:“李公子不是我忸怩作態,你卻得讓我心悅誠服”。
她身邊幾女玩味的看著李明濛,李明濛被人拒絕,卻心平氣和,笑道:“見到香君太過激動了,倒忘記了香君非高才者而不飲,那我就吟上詩詞一首,看能否入香君法眼”。
“往事如煙如柳絮,相思更是春常在,莫嘆舊人無覓處,猶存香扇來長憶”,“如何?”李明濛吟完微笑看著李香君,一時半會就吟詩一首,中間沒有絲毫停頓思考,想來在金陵也沒有多少才子可以做到。
李香君舉起酒杯一飲而盡,沒有絲毫拖泥帶水,杯子剛落下又自個添滿,舉起酒杯對著李明濛道:“這一杯卻是因剛剛對李公子無禮而賠罪”,又是一杯入口,又是自個倒上一杯,露出微笑道:“這一杯卻李公子的這一首好詩而飲”,易寒兩人心神正停留在她粲然一笑,酒入口中杯已空。
易寒目瞪口呆,從一杯不飲到連飲三杯,真是一位個性十足的女子,同時也可以看出她愛恨分明的特點。
憶香笑道:“李公子怎麼樣,傳聞是否屬實”。
李明濛爽朗一笑,讚道:“這連飲三杯的豪情壯志就連男子也自嘆不如,香君巾幗不讓鬚眉”。
李香君微笑道:“李公子謬讚了,香君今日心情好,想多喝幾杯,只不過自個找個藉口,李公子卻別把香君想到太高尚了”,低頭朝酒杯望去,一旁的痴珊卻知道香君姐又要飲酒了,乖巧的將酒杯滿上。
李明濛與易寒對視一眼,眼神之中帶著苦笑,看樣子李香君是要飲酒了,他們兩個大男子卻不能不隨,李香君的酒量剛剛已經見識了,連飲三杯面不改色。
這一次李香君卻是朝易寒看去,淡道:“這一杯我卻是要敬易公子”。
妙眸笑道:“姐姐,你說個理由吧,子寒哥哥狡猾的很,說不出合理的,他可不喝”,說完調皮的朝易寒眨了眨眼睛,看在易寒眼裡是忍俊不禁。
“我要敬自然也有原因,這第一杯卻是因為易公子能猜透我的心思”,朝易寒看起,“易公子,這個理由可充分”。
“慢著,易兄什麼時候猜透香君的心思了,我可要問一問”,李明濛問了出來。
香君未答,妙眸卻道:“香君姐給我所取名字的涵義竟被子寒哥哥猜的一點不錯,這算不算猜透香君姐的心思呢?”
易寒舉杯,與香君對視一眼,便一飲而盡,杯子剛落,醉波便來到易寒身邊替他添酒,易寒錯愕,這李香君又舉起滿上的酒杯,“這第二杯,卻是因為“輕羽”二字,公子之才遠勝香君,達者為師,先生,香君敬你”,她不稱公子卻稱先生,將自己擺在一個晚生後輩的位置。
易寒無奈,先生二字都說了出來,這不隨飲可真說不過去,醉波突然捉住他的手,輕聲道:“你要受不了就不勉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