罰哥哥剛剛無禮,憶香不讓你抱”,神態帶著幾分嗔意,幾分笑意。
“哥哥,憶香不讓你抱,讓就我來溫柔哥哥懷抱”,說完,痴珊便如小鳥歸巢撲到易寒懷裡。
憶香瞪著痴珊,幽怨道:“你怎麼可以佔我的地方”。
憶香毫不示弱回瞪道:“誰將你對哥哥這麼狠心,我卻不捨得哥哥懷中空蕩蕩的”,一雙小手卻不忘撫摸易寒的胸膛。
見兩人爭風吃醋,一旁的李明濛也看的眼紅,笑道:“來來來,我這邊還是空的”。
幾女啐了他一眼卻不與理睬,李明濛啞然失笑,自討沒趣的攤了攤手,他身側的如酥輕輕的朝他靠去,眉目帶著幾分幽怨,輕聲道:“你忘了還有我嗎?”
李明濛摟著她的脖子將她螓首枕在自己的肩膀,笑道:“我沒把你忘記,剛剛卻是跟她們開玩笑”,如酥叮嚀一聲,如一隻溫馴的小綿羊。
這時,妙眸指著易寒還一口未沾的酒杯,催道:“哥哥,你這酒還沒喝,別想矇騙過關,我還記著哩”。
易寒笑道:“這香君敬我酒,本來理當遵從,只是這代敬一說,我卻從來沒有聽說過,若見不到香君的人,這酒我卻不喝”。
幾女訝異,卻沒有想到易寒如此有性格,連香君姐敬的酒都不喝。
李明濛笑道:“易兄不喝,這酒就由我來喝”
妙眸卻不依道:“魚有魚的目,蚌有蚌的珠,你要把蚌的珠換成魚的目,魚怎麼願意呢?”
李明濛剛要作答,醉波捂唇輕笑道:“李公子,妙眸說你魚目混珠呢?你該好好罰她,莫要讓她如此放肆”。
妙眸嬌嗔道:“醉波,我們是姐妹,你怎麼幫起外人來呢”。
李明濛笑道:“這妙眸我自然要罰她一盅酒,只是我是慧珠,易兄是呆珠,若非這酒是香君相敬,我還不願意呢”。
易寒懷中的憶香朝李明濛瞥去,輕哼道:“我看李公子才是呆珠,我家哥哥才是慧珠”。
“就是”,易寒身邊幾女異口同聲。
李明濛泰然自若,笑道:“這香君敬酒,易兄卻不領情,看來香君也是呆珠,識人不慎咯,可惜啊可惜”,說到最後連連嘆息。
這番言語說的同一陣線的四女啞口無言。
妙眸跺了跺腳,幽怨的朝易寒看去,“哥哥,這酒你還不喝,我們姐妹就沒臉見人了”。
易寒捉住她的小手,訕笑道:“眸兒莫要生氣,我喝就是,只是卻要你來餵我”。
妙眸臉露喜色,拿起酒杯就往易寒嘴邊移去,半途中卻被易寒擋了下來,妙眸嬌嗔道:“哥哥,我都按你吩咐了,你又要待人家咋樣”。
易寒未答,李明濛卻哈哈笑道:“妙眸,易兄這個喂,可是用你的小嘴來喂”。
眾人朝易寒望去,見他微笑點頭,妙眸俏臉紅暈頓起,垂下螓首,羞的無地自容,嬌嗲道:“哥哥,你怎麼可以當眾讓人家做這些難堪的事情”。
醉波笑道:“妙眸,你若不敢,卻由我來喂哥哥飲酒”。
妙眸如何肯,拿起酒杯就要含在嘴裡,痴珊突然急道:“妙眸,留點給我,我也要喂哥哥飲酒”
“我也要”憶香與醉波也不甘人後。
易寒聞言大喜,道:“都有份,你們每人餵我一小口”。
妙眸似有不甘心,易寒都說了,卻只能怨自己剛剛不果斷,紅唇印上杯口,抬起衣袖遮掩飲態,淺抿一口。
螓首朝易寒湊了過去,豐腴如棉花的紅唇朝厚唇印了上去,兩人嘴巴張開,一縷細長的酒水從妙眸口中流向易寒嘴裡,幾點酒水從兩人雙唇接觸邊緣垂滴下來,這經過妙眸檀口溫潤之後的酒水入喉變得如蜜一般甘甜,易寒如痴如醉,銷魂忘我。
妙眸只感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