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們都是錯誤的觀念,而你也一樣,試想將自己的美麗當做你的武藝一樣,為人崇拜,為人矚目,為人嚮往,為人敬畏,是不是也是同樣得到”。
見刀女陷入思索,易寒又道:“你雖無法在武藝勝過我,但是你早已經用你的美麗打敗了我,將我臣服,我對你的敬畏,對你的嚮往,讓我在你面前像個可憐蟲一樣,這種挫敗的感覺你不會懂得。”一語之後朗聲道:“永遠不要讓我得到你,讓我敗在你的美麗,永遠的痛苦,就是對我最大的懲罰”,說到最後易寒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
刀女突然轉身,不言一語慢慢走遠,留下一個清冷的背影。
易寒如釋重負的鬆了一口氣,摸了摸說乾的嘴唇,自言自語道:“有時候還真的靠這張嘴”,看著刀女清冷的背影,雖冰冷無情,卻也玲瓏可愛,大概也就只有易寒會用玲瓏可愛來形容刀女,剛才這一番話對刀女有一定的作用,倘若遇到寧霜,自然會被駁的體無完膚,寧霜想玩會跟你慢慢玩,她若不想玩,那就是乾淨利落,不拖泥帶水,任你說破天也沒有用。
易寒返回陸機住處,陸機與劉文龍、範傑、野利都彥在廳堂交流,至於其他人都不見蹤影,大概是呆在屋內,易寒大步邁入廳堂,朗聲道:“幾位別聊了,說話又不能當飯吃,陸機是該準備準備,來慰籍我們的肚子了”。
陸機淡笑道:“將軍,是跑困了。”
野利都彥驚訝道:“麒麟,她肯放過你,我還以為你回不來了呢?”
劉文龍卻道:“將軍難道將她給殺了”,在他想來除了殺了那女子,絕對不會有第二個辦法。
易寒不悅道:“劉先生什麼話,我從來不對女子痛下毒手,在我動之以情曉之已理的勸說下,她終於深明大義的原諒我了”。
陸機笑道:“將軍真乃奇人也,這三寸不爛之舌,恐怕天下間無人可比”,小處見細微,雖然是一件小事卻也是一件難事。
易寒擺手道:“陸機你就別戴高帽了,心裡還不知道如何鄙棄我呢?”
陸機笑道:“將軍舉止雖然誇張,但她能夠原諒你,我們作為事外人又那有資格說三道四,再者說了,從另外一個方面也體現了將軍並非純屬正經呆板的人,人無言笑,何來親近隨和,人在高處只可敬仰不可親近,又何來將士同心”。
易寒也不作假,哈哈笑道:“陸機,你這話我愛聽,就像做人一樣需張弛有度,不知變通,固守陳規,難免落入死套”。
有一種人是越瞭解越深不可測,就像易寒和陸機二人。
劉文龍和範傑這兩個不知見過多少賢才名士的人物,對他們二人有種捉摸不透的感覺。
陸機起身,“幾位慢聊,我去準備午膳”,說著施禮從側門走去,易寒疾步走到陸機身邊,笑道:“我也來幫幫忙”,心裡卻不是想真的幫忙,生怕陸機又拿些野菜來招待他們,卻是打他籬笆裡幾隻雞的主意。
陸機笑道:“將軍是客人,怎肯勞你親自下廚,豈不是讓陸機待客不周”。
易寒笑道:“不必客氣,就當成朋一樣,不必見外”。
陸機笑了笑,也不多言。
兩人走到廚房,這廚房簡陋,什麼可吃的東西都沒有,這會易寒心中好奇,卻不知道這個有曠世奇才美名的一步先生下廚是什麼樣的一番景象。
易寒原本打算大展身手,見廚房空無一物,卻也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正好奇之時,只見三六卻捧著一大堆說不出名字的野菜進來。
易寒問道:“陸機,我們午膳就吃這個”。
陸機笑了笑,點了點頭,“菜不再簡,而在其心,烹飪之事,必以甘酸苦辛鹹,先後多少,其齊甚微,皆有自起。凡味之本,水最為始,凡味之變,火為之紀。”一番見解之後笑道:“烹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