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活的不再那麼輕鬆了。
再說林黛傲這邊,在偏廳裡等著,手裡邊拿著賬本翻看起來,今夜是她故意叫人捉弄一下易寒的,其實也沒有什麼,只是欲擒故縱,施以恩惠的把戲而已,就像她對待自己商場的對手,將對方逼的走頭無路,在對方快要絕望的時候,突然施以恩惠,往往對方會感動而銘記在心,臣服了一個人的心,後面的事情就好辦了。
突然春兒和碧兒匆匆走了進來,兩人一臉慌張之色。
林黛傲放下本,冷聲問道:“發生什麼事情?”
春兒弱弱道:“夫人,老爺不見了”。
林黛傲重拍桌子,怒喝道:“又給我跑了,難道我這裡真的是陰曹地府嗎?”
碧兒心兒噗通跳得飛快,聽到夫人的話心裡卻暗暗鬆了口氣,若是被夫人知道因為自己的疏忽而讓老爺走了,準饒不了自己。
林黛傲坐了下去,心中無奈,無論自己對他使出什麼手段,沒有一次是成功的,手掌託著螓首,沒有絲毫精氣神,淡道:“你們退下,我想靜一靜”。
兩人知趣,一聲不啃的退了下去,突然林黛傲喊道:“春兒,我想洗個澡,你去準備一下”。
“是,夫人”,說著春兒不敢有絲毫怠慢匆匆離開。
兩女走了出去,碧兒愧疚道:“春兒姐,謝謝你,若不是你替我隱瞞,夫人準饒不了我”。
春兒淡道:“你先回去休息,我去吩咐下人燒水”。
再說易寒這邊,和幾個漢子邊吃邊聊,他們所談的話題無不關於府內那個丫鬟長的俏,幾人都是單身漢,一個自嘲說能娶到那個做娘子就心滿意足,卻引來其他人的嘲笑,諷刺他痴心妄想。
易寒想起自己與林黛傲的那個賭,突然插嘴道:“夫人呢?”
幾人突然將目光轉移到易寒的身,一臉驚訝,一人冷聲道:“傻呆,你吃了豹子膽了,夫人你也敢想,只要她現在站在我們的面前,這腿就軟了,這腰也直不起來了,誰敢抬頭看她一眼”。
易寒佯裝怕怕,問道:“夫人真的這麼兇嗎?”
幾人聽了這話,思索起來,一人應道:“說兇也不算兇,她心情好的時候就特別好,她心情不好的時候,誰撞見她誰就倒黴”。
另外一人道:“也不是兇不兇的問題,而是你一旦見到她,心裡不由自主的忌憚”。
易寒問道:“夫人來過這裡嗎?”
“這裡?夫人怎麼會過來呢?”
一人突然笑道:“一次我和程伯路經院子看見夫人在房間沐浴的倩影,只是看了一眼就被程伯怒斥不要命了”。
其他幾人紛紛表示不信,他在吹牛。
這漢子頓時特別激動,竟發起毒誓來。
易寒心中暗笑,看來換個角度看問題卻不一樣,此時此刻,這林黛傲卻充滿了誘惑力,你想想,連看一眼都是奢求,這要是抱一下,該是何種程度。
就在這會,程伯走了進來。
一人喊道:“程伯,你回來了”。
程伯冷聲道:“廢話少說,春兒小姐說了,夫人要沐浴,快點燒水乾活”。
幾人眼睛一亮,大概內心在想象夫人沐浴的場景。
程伯喝道:“快點!”
所有人忙碌起來,有人起灶,有人挑水,有人新增柴火,只有易寒一個人愣著,不知道自己該幹什麼?
程伯喝道:“傻呆,愣著幹什麼,沒事砍柴去,耽擱太久,春兒又有話要說了”。
易寒掄起斧頭,砍起柴來,心中暗忖道:“她洗一次澡,竟連累到我要砍柴”,本來也是起了玩心,並沒有在意,心中卻尋思著可乘之機。
程伯看見易寒輕輕一劈,木材就短成兩半,讚道:“沒有想到你這人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