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的自然是易寒。
易寒笑道:“本來這事就是你惹出來的”。
嵐兒不悅道:“若不是你想要來湊熱鬧,怎麼會有後面的事情”。
易老實卻頗有深意的說了一句,“禍兮福所倚,是禍是福,未到結果怎麼說的清楚,兩位就不要爭對錯了,一切隨緣,一切隨緣”。
易寒微微一笑,他倒不是真想和嵐兒爭,只不過在打情罵俏罷了,對著嵐兒道:“在到京城前,你一切都要聽我的”。
嵐兒笑笑的看著他,“就依你又如何”。
不知不覺就到了太白樓,這太白樓坐落於濟寧河北岸,也在城區心,自然不遠,只見門口賓客絡繹不絕,多是人墨客,富公商賈。販夫走卒幾乎不見,如此看來,這太白樓檔次不低,並不是普通人能夠消費的起的。
易老實對著易寒道:“我們先將虎馬栓在馬廄,我再給你們安排房間住下,其餘的等用過晚餐我再細說”。
拓跋綽淡淡道:“易老實,今rì你就安排一下,明天一早我們就啟程,已經在濟寧耽擱了有些rì子了”。
易老實點頭哈腰道:“你放心,我會處理好的,一定不會延誤出發時間”。
拓跋綽微微的點了下頭,徑直走進這太白樓。
嵐兒看不順眼拓跋綽囂張傲慢的神態,問道:“易大哥,他是誰啊,這麼頤指氣使。”
易老實淡淡笑道:“僱主的隨從,姓拓跋單名一個綽,這拓跋可是大姓,相當於大東國的名門望族”。
嵐兒輕蔑道:“一個僕人而已,拿著雞毛當令箭。”
易寒笑道:“你又來了,你管他呢”。
嵐兒幽幽道:“我看他不順眼嘛,心裡討厭,難道要裝的很喜歡”。
易老實插話道:“嵐兒姑娘也是個直率,愛恨分明的人。”沒個人都有自己的xìng格,有利有弊,卻也難以說好是不好。
嵐兒問道:“易大哥,那僱主是什麼來頭”。
易老實道:“實不相瞞,我連僱主什麼模樣都沒瞧見,嵐兒姑娘,你也不要再問了,我們去把虎馬栓好,立即上一桌酒菜可好?”
嵐兒笑道:“可終於說到正題了,我可是忍了大半天了”。
易寒莞爾一笑,也確是餓壞了她了,不想再耽擱時間,說到:“易大哥,你領路吧”。
將虎馬栓好,在易老實的帶領下走進太白樓,這太白樓在大東國也頗有名氣,易寒卻是第一次見識,整座酒樓,坐北朝南,八間三層,斗拱飛簷,雄偉壯觀,隱隱透出古蹟遺風,經歷史風雨依然屹立不倒,見此樓似見古人風采。
易老實領著易寒穿過前面的廳堂,來到後院,原來這太白樓內有天地,似江南地區的青樓一般,前有會廳,後有小院居閣,當然這後面的院子卻不是什麼人都能住進來的,易寒暗忖,想必付上不少的銀子,才能在後面住下。
走了一會,深入院內,只見松柏掩映,花木扶疏,方石鋪地,花牆環繞,臺階曲折,顯得古樸典雅,突見前面一樓屋,牌匾寫著“詩豪傑”四個大字,字型豐碩,道勁豪放,卻是前人遺寶,門庭的上釉的梁木上嵌刻一副聯字,處處透著詩儒雅之氣,由此感覺到大東國化底蘊的深厚遠久。
易寒有種種yù望想要走進樓屋,一窺前人遺蹤,感受同立一地,卻不能相會的奇妙感覺,易老實卻道:“這個地方是禁地,切不可冒然闖入”,說著低聲道:“屋外有厲害的高手看守著,說著領著兩人從繞到一處,來到一列整齊並著的廂房。
易老實笑道:“這些廂房大多都空著。”指著其一間,“我就住在這裡,有什麼事情可以來找我”,說著笑道:“你們是住一間,還是分開來”,他卻是在開兩人的玩笑,那裡嵐兒被他這麼一說,臉立即紅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