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心中也是疑惑的很”。
林知世臉上一絲好奇,道:“前面發生了幾十人的命案,你即使此宅主人,也脫不了干係,先跟在我身後隨我進去,等事情查明之後,再行定奪”。
知府前來,那站在巷口的兩個士兵卻不敢阻擋,這大人卻要比他們的指揮官大上一級,易寒臉掛微笑隨知府一干人等走進巷子,心中卻好奇,為何自家宅子會發生幾十人的命案,甚至還牽扯到地方軍隊,難道是城外山賊潛入城內,被這幫士兵圍追堵截,擊斃於此,想來想去卻總感覺不同情理。
前方一位身穿知州官府的大人,正親自指揮士兵從易寒的府內搬出屍體,瞧他年紀三十左右,滿臉鬍渣,時不時怒喝幾聲,舉止粗魯不拘,從府內搬出來的屍體,血肉模糊,斷手殘肢,旁邊那幾名被扣押的衙役,看了一眼之後,別過頭,不忍再看,易寒心驚,何人下手如此毒辣,這種殺人手段明顯是出自江湖人士之手。
林知府走近,便責問道:“陳大人,何故扣押我的衙役,還有這是我的管轄的範圍,就算發生天大的事情也理應由我來負責,你又為何帶兵出現在這裡”,兩人一個是金陵的行政長官,一個是金陵周邊的軍事長官,職權分明,本來就不該出現這種越權的行為。
陳大人爽朗一笑,拱手道:“林大人,下官這也是奉江蘇提督軍務糧餉兼巡撫事李大人的命令火速趕來,這李大人明日便會從杭州趕到金陵”。
林知世大吃一驚,什麼事情竟能引日理萬機的總督大人親自前往金陵,很顯然,幾十條人命的分量絕對不夠重。
陳知州道:“林大人請借一步說話”,兩人走到一個無人的角落裡,只見那陳大人在對林知府低聲說些什麼,林知府一臉驚訝,失聲喊了出來:“什麼”,卻點了點頭,臉上的威嚴變成卑屈。
兩位大人走了過來,林知府指著易寒道:“這便是這所宅子的主人,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易寒笑道:“草民姓易名寒”。
陳知州喃喃道:“易寒,這個名字怎麼聽著有點耳熟”,思索片刻無果,便朝易寒淡道:“此地已經被軍隊徵用為軍事禁區,我會給你一百兩銀子作為補償,你速速離去”。
易寒心中苦笑,一百兩銀子還不夠賣他宅子的圍牆,這兩個大人他卻根本不放在眼裡,易天涯什麼身份,曾經的一品大員,他都沒有怕過,淡淡道:“若草民不答應呢”。
林知府厲聲道:“大膽,你這宅子發生了幾十條人命,你可知若追究下來,你也逃不了干係”。
易寒不抗不卑道:“大人,你這是在威脅我,草民身家清白卻也不怕”。
素來民不與官鬥,瞧此人這等姿態卻顯然見過世面,面對他們二人絲毫沒有半點尋常人家的膽怯,想到這裡陳知州用商量的口氣道:“這樣吧,我再加一百兩,你看如何”。
易寒放。蕩哈哈大笑,“大人,不如你加十萬兩如何,我倒可以考慮一下”。
林知府怒喝一聲:“放肆,來人啊,將此人擒下”。
話畢,四個衙役上前就要將易寒擒拿住,這時,馮千梅走了出來,朝易寒弱弱道:“老爺,她請你進去”。
陳知州急忙大聲喊道:“慢著”。
易寒卻怒道:“怎麼說請,這是我的宅子,若說請字,也是由我來說,好心讓她住幾天,就給我搞出這麼多麻煩事,最後還要霸佔的我宅子,看我不把她趕出去”,說這話的時候不看馮千梅,卻有意無意的朝兩位大人看去。
林知府與陳知州兩位知道內情的人卻大吃一驚,心中憂慮,這架勢該不會是那位王爺皇子微服出行吧,低著頭不敢朝易寒望去。
易寒大搖大擺的走入院子,馮千梅緊跟其後,突見石子小徑血跡斑斑卻皺起眉頭,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