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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3部分

很,突然莫名的哈哈大笑起來,玄觀訝異的看著他,眼神充滿愛憐與關切,嘴角掛著動人的微笑,問道:“你為何大笑,實在取笑我如此不堪嗎?”

易寒感受到她的深情目光,更是得意,說道:“話說你放榜招親,如今你成了我的妻子,孤龍等人卻還門g在鼓裡,你說好笑不好笑”。

玄觀微微一笑,“我本來就沒有打算嫁給別人,除了你更沒有向別人傾吐愛意,所以我根本不欠他們什麼,別人是什麼感受與我無關,我只在乎你,不過你這般得意忘形,非你之才天下無人出其右,乃你是明瑤摯愛,易郎謹記不可輕敵,便就是我也可以輕易勝你”。

易寒訝異,“我可記得你屢屢敗於我手”。

玄觀嘴角lù出優雅的笑容,“妻怎能強夫,我一直在讓著你,說這話你也不要生氣,卻是怕你太過於託大,孤龍文之才確實不如你,但他將才卻不亞於你,與你相比他在軍中有一點優勢,便是十年軍涯的底蘊,我手中有一支軍隊,時機一到我會為你助勢,我對孤龍瞭解甚深,倘若他日你們兩人成為對手,有我輔助,他絕對勝不了你”。

易寒心生不悅道:“我只想你做我的妻子,卻不想你chā手這些事情”。

玄觀溫柔的撫mō他的臉龐,輕柔而緩慢道:“爭權奪勢不可以意氣用事,更不能耍大男子風度,需要利用一切可利用的手段,無情的將對手擊潰,我即是你的妻子也是你的棋子,為什麼不用呢”。

易寒良久不語,便聽玄觀說道:“你連我都震不住,又如何去牽住寧雪那匹脫韁的野馬”。

易寒笑道:“寧雪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樣,她只是有點不受約束,其實我知道她不單單是為了她自己,更重要的是為我著想,因為到頭來她所作的一切不過是為我嫁作衣衫”。

玄觀輕描淡寫道:“我見過她,你沒有我瞭解她,因為我也是個女子,我能知道她心裡在想些什麼,她是個膽大到可以摒棄一切世俗成見,甚至是親情,她要你轟轟烈烈的愛她,一人獨霸你”。

易寒訝異道:“不會吧,她知道我和你的關係,可是她沒有多大反應啊”。

玄觀嫣然笑道:“這才是她的厲害之處,倘若他日,你不如她願,她甚至有可能站在你的對立面,使出手段將你狠狠的擊潰,在你失魂落魄之時,她又會將自己所得到的一切拱手奉在你面前。”

易寒一臉疑huò,“那裡有人會這麼做”。

玄觀輕輕一笑,“你不是女子,你不會明白的,便像你們男子頭可斷血可流卻不能跪下一樣”。

兩女都在情郎面前討論著她們的情敵,玄觀是坦誠告之,寧雪卻在耍著心機。

易寒不以為意笑道:“那我應該怎麼做”。

玄觀卻是一臉認真的表情,說道:“征服她就像征服我一樣,讓她明白你才是那個做主的人”。

易寒溫柔的wěn著這個聰慧賢淑的女子,說道:“我不想征服你,只想愛你”。

在這個年代夫為尊妻為卑,易寒說這句無疑是將玄觀處在一個同等的地位,可以想象他的想法是多麼先cháo,他的語言是多麼打動人心,玄觀頓時為之動容,眷顧親熱的纏上了他,jī動道:“我願意被你征服”。

曾幾何時,易寒如何能奢望玄觀如此依戀自己,她一直在自己面前表現的淡定從容,卻有一顆燙的火熱的情心,冰雪一化,柔繞成水,她趴在自己xiōng口,溫柔的像只貓咪,也是世間最珍貴的。

玄觀披了一件袍子,下chuáng點了燈火,卻讓易寒也起來,說道:“現在chuáng上溼漉漉的,睡著不舒服,我換張chuáng單”,說著將那染上殷紅血跡的chuáng單收了起來,鋪上一張新的,這才讓易寒上chuáng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