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應你,也就沒有停下來”,他直白說來,倒也沒有拐彎抹角,公子就是公子,他心裡雖溺愛林齋齋,可是也斷然不會為了女子與地痞流氓在大街上幹架,剛才那種情況就是差不了多少,他自己的顧不了,若是還是要照應林齋齋,定然狼狽的很。
林齋齋倒給他面子,應道:“我們找個清雅一點的地方歇息吧”。
陶谷chā話道:““十六紅橋夾兩岸,蜀嬌越yàn揚新聲”,我們到秦淮河去吧,那邊是文人墨客悠閒之地,清雅嫻靜的很”。
易寒說道:“秦淮河確實是個好地方。”
幾人訝異的看著他,“易先生,你去過嗎?”因為易寒此刻是中年儒士打扮,幾人為了方便稱呼,所以稱為易先生。
易寒知道自己說漏了嘴,臉上卻笑道:“隴上巢空歲月驚,忍看回首自梳翎。開籠若放雪衣去,長念觀音般若輕”,常聞此曲,便知河畔風韻,鳳凰不落凡地,諸位以為如何”。
陶谷等人本來就常流連舞榭歌臺之地,將賣笑於青樓當做一種文人風流,易寒此話更勾得他們躍躍yù往,來金陵不踏秦淮河,枉來金陵走一趟,連連點頭。
林齋齋對金陵名妓素有耳聞,聽說她們所住地方,所做之事尋得就是一個清雅,風情韻味遠勝一般大家閨秀,想來那秦淮河就是這金陵最清雅的地方,總好過這裡受塵俗之氣,想到這裡應道:“好,就去秦淮河畔”。
林大小姐都說好了,餘人自然沒有意見,易寒雖識得路卻也佯裝不知,陶谷向路人打聽方向之後,便往秦淮河走去。
一會之後來到臨河大街,這臨河大街在路道口上設有一排高越一尺的石墩,所以車馬無法通行,街上行人雖是不少,少了那些車馬卻也通暢了許多。
白日之刻,秦淮河水中“河房”成陣,“船孃”鬥妍,徵歌逐勝,桃葉諸姬,漾其妍翠,**之風顯形於表,與平日裡秦淮河白天安靜,夜晚熱鬧不一樣,看來,這各大妓館競爭jī烈,這會才剛是白天就各出奇招來招徠尋芳獵yàn的風流客。
說些什麼好呢?金錢真是萬惡的根源,勤勞的動力啊。
幾人也不著急,便一直沿著臨河大街走去,邊欣賞這秦淮河的世情美景,這會人不太多,河風吹來,幾人頓感涼爽拂面,暢快的很,走著便來到這桃葉渡口,此地商賈雲集,河面上停靠著幾艘商船,還有無數huā船在河面上浮dàng著,這桃葉渡口的幾家妓院均乃是金陵最高檔的,每年金陵十美多出於此地。
幾人忽見一間青樓,綺窗秀簾,相映成趣,門口客人進進出出,樓上傳來牙籤yù軸,錦瑟瑤琴,簷馬叮噹,朝青樓牌匾望去,只見“眉樓”二字,筆法清麗委婉,少了點大家之氣,卻多了些曖昧涵韻,易寒心中訝異,前段時間他與李明濛也來過這桃葉渡口,卻沒有見過這間青樓,定是剛剛新開不久的,此處乃金陵黃金地帶,能躋身此地設業者,足見財力雄厚。
幾人心中都有同樣一個感覺,就是這一家了,往門口方向走去,只見門口有一副對聯,上闋是莊禪三味真,下闋南曲第一家。
陶谷說道:“好大的口氣。”再細看那字,卻讚了起來,“筆力雄渾,看來這對聯出自名家之手。”
旁邊一位正要進入的公子聽見陶谷的話,笑道:“這位先生肯定是外地來了,此聯乃是眉樓開業之日,傅作藝老先生親筆所贈。”
傅作藝乃前禮部shì郎,說起他的名字,陶谷自然認識,這老先生尤喜風雅之事,常流連青樓,與諸多名妓均相熟,卻不知道這眉樓是何人所開。
陶谷點了點頭,“也就似傅老先生這等名家才能寫出如此筆力雄渾的字來”,便又聽他朝那位素不相識的公子問道:“公子,請問這眉樓是何人所開”。
那公子笑道:“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