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要鬧,一朝天子一朝臣,盛極必衰,江山代有人才出,長江後浪推前浪,你們放心,他的運數已經差不多了”。
三個打了招呼,各自上了轎子,返回自己府邸。
太師府,夜深人靜,此刻已經過了三更,府內大部分的屋子已經熄滅了燈火,走廊燈籠通明,今年珍妃娘娘回府探親,府內下人領了賞錢,吃了一頓豐富的晚膳,高興了一個晚上正沉浸在甜美的睡夢之中。
府內一間亮著顫顫燭光的房間內,正中間設有一張大炕,大炕之上鋪著奢華的紅色大褥,幾個背靠,兩側掛上黃色紗簾,一個性感慵散的女子半臥在長炕上,身上已經撤去外衣,只穿一件大鑲大滾淺黃色的內錦襖,下邊一條淺黃色的長褲,一雙小腳交纏並在一起掛在大炕的邊緣,身上披著一條薄薄的褥單被子,一條繫緊褲子的白綾百繞裙帶從褥單被子邊緣垂露出一段來,可見她內中並沒繫緊褲帶,前方一長方行的褐色木桌,桌子上供著一瓷瓶,插著數枝水橘花,芳香撲鼻,還有一杯透出騰騰熱氣的花茶,周圍佈置些雅緻之物。
此人正是珍妃娘娘,只見微微垂下眉毛,眯著眼睛,並沒有睡著,卻似乎在等著什麼人,周圍並沒有下人侍候著。
這時,只見門外有人輕輕的敲了幾下,珍妃也沒有應話,依然一副懶洋洋的神態,那人竟大膽的推門進屋來,卻是一個身材高大挺拔,相貌英俊的年輕男子,此人正是侍衛總管彭俊郎,他乃是珍妃姐姐的夫君,卻不知道深夜溜到這個既是小姨子也是娘娘的房間裡幹什麼。
他輕輕的走到大炕的旁邊,蹲了下來,捧著珍妃露在被子外面的一對玲瓏小腳揉捏了起來,珍妃微微張開眼睛,斜著眼看了彭俊郎一眼,只聽彭俊郎訕訕笑道:“這小腳放在外面凍的有些冷了,伸到我懷裡暖和一點”,說著就解開上衣胸襟,欲將珍妃的腳放在自己的懷中去,猛不料卻被珍妃踹的一屁股跌坐在地,只聽珍妃冷聲道:“我還沒點頭,你就敢碰我的身子,你這奴才那裡來這麼大的膽子”。
彭俊郎絲毫不怒,訕訕一笑道:“膽子都是娘娘你給的,要不然小人那裡有膽子進入娘娘的房間內,不怕砍頭麼”。
珍妃冷著臉道:“還不趕快起來,將我的腳給貼暖了”。
彭俊郎連忙起身,完成剛剛沒有完成的事情,珍妃一雙腳邊撩著他強壯的胸膛邊說淡淡說道:“你這奴才也就是娶了我姐姐,託了本宮的福才能當上這個侍衛總管”。
彭俊郎連忙哈腰笑道:“是是是,你姐姐沒你好,早知道當初就娶你了”。
珍妃臉色一冷道“將頭湊過來。”待彭俊郎靠近,卻賞了他一個巴掌,“你竟敢說我姐姐的壞話,再說了本宮豈會嫁給你這個地位卑賤的奴才,你若一心討本宮歡心,前途無量,若是惹惱了我,我連姐姐的面子也不給。”說完一臉嚴肅,表情變的冰冷非常。
彭俊郎不敢頂嘴,眼前這個貴人可不能得罪,否則他吃不了兜著走,而且自己的前途可都系在她的身上,看著眼前這一雙修長曼妙的小腿兒,心頭不由自主的燃起慾火,一雙大手悄悄的摸過小腿,探入被褥之中朝她的膝蓋處伸去。
珍妃嘴角掛著妖媚性感微笑,眼神嫵媚勾魂,嬌聲笑道:“同一個德行”,問道:“我與姐姐,你更喜歡誰?”
彭俊郎眼中帶著色芒,毫不猶豫道:“自然是喜歡娘娘你多一點了。”
“為什麼?”珍妃夾。緊他那雙正在胡作非為的手,認真問道。
“因為娘娘更風流落拓,讓能讓俊郎感覺到欲仙欲死,而且娘娘的身子除了皇上,其他人可不能亂碰,這讓俊郎感受到了一種不一樣的滿足”。
珍妃笑道:“油嘴滑舌,姐姐就是被你這樣哄的神魂顛倒吧,若不是皇上不爭氣,不能讓本宮盡展情懷,你豈能佔到這種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