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只聽西門無言道:“我一直聽你所說的每一句話”。
方重又領著易寒來到一間屋子,方重突然對著兩位男下人道:“你們留下來服侍老爺沐浴”。
脫俗本來崩著臉,聽到這話,突然開懷大笑起來,易寒笑道:“笑什麼,方重,這兩個人留給脫俗小姐吧”。
脫俗瞥了兩人一眼,臉無表情的兩人頓時被她看得臉sè唰的就紅了。
只聽脫俗淡淡道:“別怪我沒提醒,敢進我房間的男子,我一定閹了他”。
方重嚴肅道:“聽見沒有,脫俗小姐沒吩咐,你們不準隨便進入他的房間”。
易寒也沒有說什麼,走進了房間,房間裡的擺設有點偏向的女性化,連梳妝檯也在了,很明顯臨時經過一些改變,但是還是讓易寒看出一點端倪,應該是林黛傲的房間吧。
一會之後,下人端來熱水,卻是兩個年紀輕輕的少年,臉上稚氣未退,這讓易寒顯得自在一點,兩人見了易寒顯得有些懼怕,小心翼翼的做著自己的事,一言不發。
易寒問了兩人幾句話,問一句,兩人答一句,不敢多言,不過倒感覺易寒平易近人,水好了,就要替易寒寬衣,易寒讓他們出去。
一人問道:“老爺,要讓我叫府內的姐姐來服侍你嗎?”
易寒搖了搖頭,兩人關上房門離開。
一會之後,門卻咿呀一聲,又輕輕的關上,輕輕的腳步聲傳來,一把聲音從簾布外傳來,“老爺,要小婢服侍你嗎?”
易寒隨口應道:“不必了,你先出去吧,有事再叫你”。
那把聲音又道:“那我偏要進來。”簾布一揭,映出一張絕美的容顏,這般大膽的女子,不是脫俗又是何人。
只見她一手輕輕揭開簾布,嘴角微微翹起,露出微笑,紅粉燈光下膚如凝脂,白裡透紅,即是純潔溫順的,嘴角的那絲笑意,卻散發著妖媚,無時無刻都在暗示著男人來狠狠蹂躪一番。
脫俗笑道:“轉過身去,我來幫你搓背”。
易寒笑了笑,“這是你第二次偷窺我洗澡了”,說著卻轉過身去,讓脫俗一雙光滑細嫩的手在他頸背之上輕輕róu捏著。
róu了一會,脫將手臂掛著易寒肩膀,摟著易寒脖子,螓首貼在他的耳邊,撒嬌道:“我累了”。
她胸前的一對高聳渾圓隔著衣衫緊壓在他的後背之上,這溫香軟yù的感覺讓易寒大感**,臉上還能感覺到垂下的俏臉那陣陣溫熱,卻不知道是不是被熱水烘著。
易寒連忙轉身,只見脫俗溫婉如yù的臉蛋已經通紅,杏眼桃腮,卻羞澀澀的低著頭,如此嫵媚嬌態,看在易寒眼中,心中衝動無比,這個大膽妄為的女子變成一朵羞答答的鮮花。
易寒道:“俗兒,你是不是想一起洗”。
脫俗嗔道:“我才不要呢?我只是有點累而已”。
有了深深感情的兩人,最容易情動了,假如易寒信了她這句話,他就是個傻子,盯著她羊脂yù般純白的肌膚,這透過燭光映出白裡透紅的光澤讓易寒頓時心顫,捉住她的柔夷,真誠道:“你真美,瞧你臉上都紅的發燙了,難道不熱嗎?說完就要動手解開脫俗的輕紗裙子。
從捉住自己的手,到解開自己的衣衫,動作連貫自然,像是訓練過一樣,在剎那間就完成了,脫俗嬌軀一顫,才反應過來易寒不但侵犯了自己的小手,還解去自己的衣衫,那夜是她愛的極致喪失了理智,這會真的面對,卻有點忐忑不安。
她做事向來乾脆利落,手起刀落,何從像現在這般扭扭捏捏,本來只想與易寒說會話而已,事情變的不在她掌控之中,待易寒要去解開她系在脖子上的抹胸繫帶時,脫俗自我反應道:“不準解”。
易寒已經不去理會脫俗所有的表現,他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