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胤禛,我的身體喜歡你的碰觸,我喜歡與你耳鬢廝磨,我也喜歡你抱著我說話。但是這些,不過是我身體最本能的**,這種**坦蕩而真實,我並不需要為此感到羞恥。除此以外,我試圖跟你做更深層的溝通,但顯然你並不需要我的這一面。既然如此,我已經做了決定,只跟你做身體上的交流。可你又要動搖我的決心,這樣可不好。胤禛,坦白地說,你只需要我的身體,那麼,我們只能等價交換。”
“殿蘭,”胤禛摩挲著手上碧玉的扳指,“你的話真讓我吃驚。任何一個女人,只要有一點點廉恥之心,就不會說出上述這番話。你的身體喜歡我,這像話嗎?這能說出口嗎?殿蘭,究竟是我從來不曾瞭解你,還是你隱藏得太深?在你眼裡,連感情都可以等價交換嗎?”
“我是個嚴謹的人,”殿蘭抿著嘴說道,“我不會做一些看起來得不償失的事情,我也不年輕,過了年少輕狂的衝動歲月。我現在所做的一切,都不過是為了讓自己更開心,讓自己活得更恣意。既然如此,我為何要花費大量的心力,卻換回你少得可憐的憐惜?胤禛,我對於你來說,並不如你想象中那麼重要。或者,我該這麼說,你不要自以為是地以愛重我為藉口,你愛的,不過是我的身子。”
☆、20、胤禛病倒
這日的討論無疾而終;聽了殿蘭如此言論的胤禛;冷著一張臉,甩著袖子離開了殿蘭的房間。
接下來的五臺山之旅;彷彿是一家三口並侍衛、一個皇阿哥兩個太監並侍衛、一隊西方傳教士,這三個小隊伍的臨時組團。殿蘭時刻與費揚古夫婦同進同出;不多看胤禛一眼;沒與他說過任何一句話。
笑話,你敢給我甩臉子,我殿蘭若是還有戰艦,定要轟平了阿哥所;讓所有的皇阿哥都沒有地方住,以解我心頭的怨氣。
胤禛也沒有刻意地去找殿蘭說話;雖然他的眼睛還時刻地觀察她。殿蘭日日睡得安穩,因為面板紅潤、胃口如常,真是奇妙,如此放肆的女人,說出了那等驚人之語的女人,竟然還能吃得下、睡得著?真是莫名其妙。
慶書看出這對男女之間的不睦,但是兩人能夠保持如此距離,慶書覺得很安慰,遇到奇特景色或者傳奇故事,慶書也總會與殿蘭交談一二。慶書吃驚於殿蘭的敏銳洞察力和辨別力,每每都有驚人之語,根本不在意別人的看法。
殿蘭也偶爾與白晉探討探討天文學知識,雖然這顆行星的天文事業極端落後,但是已經有了好多猜想,是符合宇宙常識的,奈何還沒有高階的科技儀器能夠證明這樣睿智的猜想。
費揚古夫婦日日看著殿蘭與胤禛的互動,也就是沒有互動,二人面面相覷,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覺羅氏嘆息著雍郡王已然破了殿蘭的身子,就算女兒後悔了,恐怕也不得不嫁給他。費揚古也暗自唏噓,自己當日如何就迷了心竅,讓夫人接了採禮,不然這不曾訂婚,連口頭的約定也沒有,女兒哪怕已不是清白之身,以她出眾的相貌和豐厚的家財,想要找人入贅也不是難事。
蘇培盛這個苦啊,主子是不是太多年沒碰女人的緣故,憋的身體違和了。最近與大家同行還好,一旦回到房間,關上房門就像變了個人,臉色黑沉黑沉的,往往一動不動地一坐就是一整夜,第二日卻如沒事人一般繼續與眾人遊山玩水。
李德全最是精明,早就猜測雍郡王和那拉格格怕是有了實事了,不然前幾日如何那麼如膠似漆,連慶書的勸解都不聽。可是這幾日不知道是不是那拉格格鬧了點兒小脾氣,把雍郡王惹惱了,兩人竟有漸行漸遠的趨勢。
李德全暗自琢磨,那拉格格這樣,萬歲爺定然是不能納入後宮了,如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