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多練習一些,字不會差。”岑相思把兩隻手放在姜暖的肩上,自己也伸著頭小小得意地看著自己的作品。
姜暖身子一僵:“你是在外面偷聽了多久啊?”
“湊巧聽了全部。”岑相思面無表情的應道。
“噗!”姜暖粗粗地想了想好似也沒說他什麼,因此也就不再糾結:“等下我就回去了。你昨夜不是也沒有休息好?今天晚上早些安置。”
“這連午膳的時候都不到呢,哪裡就說到夜晚安置了?”聽她說到又要出去,岑相思就皺了眉心中不喜。他現在心心念念地都是想把她留在身邊,最好自己睜開眼就能看到她的身影。當然,最好把她那個尾巴一樣的弟弟踢出去才好!
“你不是看見了,姜府舊宅裡就是個空宅,昨晚都是湊合的,我怎麼也要添置些東西才能住啊。”巧心的這一次的冒失的舉動,完全打亂了姜暖的計劃,現在答應了岑相思幫他整理一下‘財務’,她就是做做樣子也得在逍遙王府逗留一陣子了,那姜府是必須要添置一些生活用品的,否則沒法住人。
“那就先在府裡用了午膳,等下我換了衣裳陪你們去。”姜府現在確實是破敗的沒法居住,在岑相思的眼中那裡簡直不是能湊合住的,而是要全拆了從新蓋起的。
用了午膳,又換上了一身紅衫的岑相思與姜暖姐弟一起乘了一輛普通的馬車出了王府。許是從見到他起就是一襲紅衫雌雄莫辯的妖嬈模樣,姜暖竟覺得任何顏色的衣服穿在他的身上都沒有紅色好看!
“色女,你流口水了……”岑相思探過頭來在的耳邊極輕的說了一句就紅著臉低下了頭,唇角微微上揚著。
“啊?”姜暖下意識的就用手背在嘴上擦了一下,“哪裡有口水!”原來是又被他調笑了。
岑相思不說話,只把身子往後一靠微闔著雙眼,口中‘嗤嗤’輕笑個不停。
坐在一邊看得雲山霧罩的阿溫哪裡能懂他們之間的小曖昧?只覺得阿姊和那個王爺都是傻瓜!明明一點都不好笑的事情,還笑得那麼開心。
“主子,是渭太子殿下的馬車。”三個人乘坐的馬車毫無徵兆地停了下來,趕車的侍衛在外面稟告道。
岑相思慢慢睜開了雙眼,臉上笑意不在,抬手掀開車窗的簾子就看到了道路另一邊停著的馬車裡畢月烏一張白得幾乎就要透明的臉,他定定地望著岑相思。
透過縫隙姜暖也看到了對面的畢月烏,只是他那副樣子委實讓她有些吃驚,“我和阿溫去就好,你去忙吧。”定是出事了,畢月烏那樣的表情姜暖能讀出些東西來,他那樣的表情是隻給岑相思看的,他需要幫助。
而畢月烏也從車窗裡看見了對面的姜暖,他眼神一頓之後,神態慢慢的恢復了正常,除了臉色依舊很差意外,幾乎讓人看不出他有何異樣。
“阿溫,我們下去吧,別耽誤王爺的正事。”姜暖起身就要跳下馬車,卻被身後的岑相思拉了一把:“我去他的車上,你們不用下去。”說完他開啟車簾縱身就挑了下去,紅影一閃,那頎長纖細的身影已經進了對面的馬車。畢月烏抬手撩著車簾的手放了下來,姜暖再也看不見那邊車裡的情況。
“去品香樓。”姜暖更改了要去的地方。她要讓秀兒給青山送個口信回去,這幾天她暫時回不了尚武莊,而家裡的點心作坊還有一些零七八碎的事還要運作,這些也只好先託付給青山幫她照料著了。
姜暖吩咐馭夫的聲音,這邊馬車裡的二人都聽見了。岑相思和畢月烏幾乎是同時皺起了眉頭。
但也只是片刻的功夫,畢月烏就就止了雜念,用一種低沉的聲音說道:“我得了訊息,我國的國師已經動身在來大梁的路上了。這回,我是真要回去了。”
“國師親自來了?”很多年前畢月烏就是被國師護送著來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