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他。”她不快地為人不平。
“輪不到你來出頭,我曉得會有報應。”好在她住的大廈有一流的保全裝置。
刀槍不入,活人莫行,最新科技的人性化計算機全面監控,沒有聲波和掌紋是進不了大門的。
她真的傻眼了。“你不怕秦獅的怒氣?”
“他吼我也吼,反正人人都有一副嗓子,不見得吼輸他。”淑女的形象都破壞了。
“膽子真大。”戚宜君低喃著,心中既是敬佩又有些失落感,原來他需要的是和他旗鼓相當的女人。
想當初她是看了姐姐的日記才想來贖罪,一心要承擔姐姐所犯下的錯,不願太強勢,委曲求全地以溫柔相待,相信柔能克剛的至理名言。
久而久之,她失去了自我,在心態上養成對他的依賴,不自覺地將心寄託在他身上,更加柔順地討好他,以期他能發覺她真心的愛戀。
但是,她錯了。
對他的好他視為理所當然,曲意的承歡他索求得毫無愧意,凡事是她心甘情願,而他只要一個妓女。
人家常說女人是自我欺騙的高手,她則是因性而產生愛的愚人,男女之間一旦有了肉體關係,再純然的性交易也會漾起波濤,她就是傻。
“你愛秦獅吧?”看得出來她用情極深。藏璽璽反觀自己,她的用情並不深。
至少不像她,嚮往朝朝夕夕地死結在一起,一生一世只為某人而活,至死方休,那種愛情太沉重了,也是一種束縛。
人生在世不過短短百年,生老病死是自然的定論,活著的人才能見證愛情的可貴,滿懷感謝地對眾人說:我曾愛過一個人。
愛一個人並不容易,何況是見證愛情,沒有深刻地愛過是散發不出那道炫目的暖光。
“我愛他,比任何人還愛得熱切。”戚宜君的嘴角有抹淡淡的溫柔。
她嫉妒她愛得沒理性,藏璽璽自認做不到。“愛他就不該害他。”
“你是指我和孟廣歆合謀綁架你?”她笑了笑,黯然地搖搖頭。
“沒錯,那頭獅子肯定氣翻天了,他會拿你來磨牙。”而她是塞牙縫。
“我不是。”戚宜君幽幽地一說。
她納悶地曲起腳一睨。“不是什麼?”
“我是他拿來氣你的工具,事前我根本不曉得他將你……綁起來。”她一直以為又有個笨女人愛上孟廣歆那個爛人。
姐姐在日記中記滿了三個人的情愛糾葛,由日記中她得知他的為人是如何卑劣,不惜以愛為名地摧毀一個純真女孩的憧憬。
起先姐姐愛慕的對像是秦獅,在明知他對她並無濃烈的情愛時仍願與他訂婚,期盼有個美好的將來,她拿一生的幸福去賭注。
後來能言善道的大眾情人來了,以翩翩風度引誘無知的女孩,百般討好地加以奉承,幾乎讓她暈頭轉向忘了自己是誰。
在道德與良知的煎熬下,姐姐本來想斷絕這段不該有的畸戀,於是兩人相約在外面談開,打算終結尚未發生的憾事。
可是她沒料到結果竟是失身於他,在他半強迫半引誘的技巧下獻出了童貞。
八年前的民風比現在保守多了,從一而終的觀念普遍深植,漸漸地,姐姐的心偏向孟廣歆,盲目地聽從他的指示去傷害秦獅,做出許多不可饒恕的事。
最後走向滅亡的路。
“小姐,貴姓?”藏璽璽瞧出她並無惡意,求生欲使她攀起交情。
“戚宜君。”她下意識地回答。
咦!“戚玉庭和你有什麼關係?”
“她是我姐姐,你問這些有什麼用意?”說不驚訝是騙人的,她沒料到秦獅能拋卻舊創地全盤托出。
“我要你幫我離開這裡。”她大膽地說明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