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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將熱量與溼潤轉移到他的唇上,他無可抑制地*她的紅唇,他的腦子變得一片空白。

而她則是輕輕地抽掉了他的皮帶,解除了他的所有武裝,他沒有任何防備地面對著她。只有溫暖的病床,不聽話地搖晃出金屬的聲音,在寂靜的黑夜裡顯得特別刺耳。

他沒想到他會再次沉溺在她的海洋中,他甚至想過讓她受到痛苦的折磨甚至死去,但他沒有想到他再次原諒了她,就好像一個不斷出軌的女人,但她的男人在屢次被戴綠帽之後,含淚說:“回來吧,我依然愛你……”

這是犯賤嗎?還是她太強大?

突然他想起了大哥林自強,陳青雷,還有那個深夜躲在劉錚的家中,聽到劉錚跟周靚在床上*相對,而今自己繼續步他們的後塵,她那雪白光滑的*,曾經在多少個男人的身下扭曲呻吟?她是不是很骯髒?

但他還是無法抵禦她的溼潤與綿軟,每一次進攻與撤退,都如同坐過山車一樣跌宕起伏,她的軀體火燙,似要將他徹底燒化。他感覺到自己的上下牙齒略帶戰慄,她與他十指緊扣,不住地親吻對方。

他發現自己在周靚的面前,抵抗力幾乎為零,哪怕她害他那麼深,哪怕她從來沒有說是不是喜歡他,是不是繼續利用他,但他沒有任何的要求,只有*的時刻,是不需要任何理由的。人類,僅僅是動物中的一種。依據弗洛伊德的理論,男人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滿足自己的慾望而已,推演到動物世界中,只是雄性動物要佔據更多的雌性,佔據更多的*權。而人類的性行為,顯然衍伸為享樂第一的意義了。不管你多高階,你還是無法抵禦這種最原始的衝動。

別怪用下半身思考,因為人類之所以為人類,首先是動物性。

他在虛脫之後沉沉睡去,連今夜是阿靈的頭七之夜也被融化的無影無蹤了。

在醫院裡的日子過得很快,幾天時間悄無聲息地從指縫間溜走,似乎僅僅是今天重複著昨天,而明天又重複著今天。周靚的臉上紗布也給拆了下來,幸運的是,她只留下了一個小疤痕,而且在臉頰的深處,只要將長髮披散下來,不會有人注意到這塊疤痕的,也許注意到了,也很容易用胎記一詞給推擋過去。

他覺得最近自己在一大堆麻煩的事情之後,這幾天是得以喘息的好日子,當趙齊給他撥通了電話,他才感覺到自己與世隔絕了好幾天了。

她的聲音帶著點冷:“林小新,聽說你跟美女和好啦?在醫院裡你儂我儂啦?”

他趕緊辯駁道:“哪有,我這也是沒有辦法……”

趙齊哼了聲道:“鬼才信你!不過我也沒興趣管你這些,我告訴你一件事。”

“什麼事?”

趙齊停頓了好幾秒,繼續說:“下午兩點,你到公安局來吧,你女朋友的家人要帶她的遺體去火葬場火化,別說我沒告訴你,我也是楊隊告訴我的,讓我轉告你,別有了新女朋友就把老女朋友給忘記了,唉,屍骨未寒那……”

她結束通話了電話,只剩他怔怔地望著陽光燦爛的窗外。

周靚問道:“出什麼事情了嗎?”

她伸手握住了他。

他推開了她的手掌,他沉聲道:“阿靈的遺體下午要火化,我要去公安局看看。”

“我也要去。”她馬上說,等會你幫我辦個出院手續吧,反正明天就可以出院了,我想今天也走,反正紗布都已經拆了,沒關係了。”

他點了點頭。

趙齊的幾句話頓時將自己的心情打落到低谷,他覺得自己周旋在幾個女人之間似乎非常可恥,他憑什麼可以這樣做呢?特別是阿靈死後,他雖然也曾傷心絕望,但他卻很快與周靚和好如初,阿靈的在天之靈會責怪他嗎?

他想起那晚自己突然感覺周靚有點髒,是因為林自強、陳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