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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五千軍隊,也許他還想當魔帥呢?”

梅真詫異道:“他要當魔帥,恐怕巴結現在的魔帥仍是不夠。在北冥,比魔帥大的是誰呢?”

潑律才笑道:“我這徒弟倒是不傻。孺子可教啊!”

九嬰瞪大眼睛,道:“不會吧,大師父,你認識玉西真?”他一直只當潑律才是個遊俠一樣的老頑童,想到這裡,自然是大吃一驚。

潑律才也瞪眼道:“有什麼奇怪的,她玉西真是人,我也是人,認識就認識了,你乍乍乎乎地幹什麼?”

九嬰聽他承認,心叫不好,自己來找海皇靈珠的事,先前當玩笑一樣地和潑律才說了,沒想到他卻是北冥國的高官要人。

潑律才接著道:“我也就是以前和畢亥那傢伙打了一架,後來玉西真就來勸架了。再後來,她想讓我當北冥國的大官。我這性子,哪能當什麼大官,況且那時候,我還不會吃肉,看著他們整天吃葷就噁心。後來,玉西真就給了我一個虛位,我還是不要,我說:‘你給我帶這麼大個帽子幹嘛?以後我要進你的王帳時,別攔著我就好了。’她也就答應了,所以,我半年一年地就會去她的王帳逛一逛。”

在北冥,除非是特旨召見,連魔帥畢亥都不敢亂闖玉西真的王帳,象胥將這樣的大魔將,幾年都見不了她一次。潑律才能享有這樣的特權,自然是舉國無雙,也可見他與玉西真的關係非同尋常。胥將要巴結潑律才,自是因為潑律才見冥後的機會較多,稍一提點,便勝過他十年苦功。

九嬰心中惴惴不安,更摸不清潑律才的底細。

潑律才見他這副模樣,笑道:“臭小子,你以為老潑我會不知道你是來幹嘛的啊?別看我一天瘋瘋癲癲,看人可不走眼。”

九嬰作聲不得,若是早知潑律才與玉西真的關係緊密至此,他也不能肯定自己當時會不會想交下這個朋友。

潑律才道:“我第一次便看出你是個梵原人,後來又提什麼靈珠的事。我難道會不知你和那些梵軍軍探幹得是一件事?不過我老潑看人,從來不分冥梵還是清涼境。你這小子心善,我就交定你這個朋友了。”

梅真訝道:“哇,小師父,你是軍探啊?太好玩了,我一定保密。”

潑律才一拍梅真的頭,道:“你這徒弟更不象話,一個姑娘家,整天跟著我們瘋癲!也不知你家裡怎麼管你的。”

九嬰剛被潑律才揭穿,心裡正不知是什麼滋味,又聽他說梅真是“一個姑娘家”,眼都瞪炸了。

梅真嗔道:“我就是要扮小子。”一看九嬰那直勾勾的樣子,怒道:“眼睛瞪那麼大幹嘛?眼珠子快掉出來了!”

潑律才大笑,在九嬰大腿上狠拍一記,道:“你這小子的眼珠子不要也罷,在一起這麼久了,連徒弟是女的都看不出。”

九嬰見潑律才沒有“告發”自己的意思,暫時放下心來。他這幾日一心只考慮找靈珠的事,後來又與二人鑽研武技,之後在胥將營中,都是心中有事,加上討厭梅真不男不女,便從未好好打量過梅真。此時定睛認真看看,又覺得梅真還是不男不女,不自覺脫口而出道:“大師父你看,怎麼能怪我,梅真哪裡象個女孩了!”

梅真見他一手指著自己胸部,且羞且怒,道:“人家自然有人家的辦法。你欺負人。大師父,他欺負人!”

九嬰立時覺得自己太過唐突了,連忙賠禮:“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那個意思,不是說你的那個平,不要生氣啊!”他急不擇言,梅真反而更惱了。

梅真悶聲不吭向外走去,潑律才嘆一聲氣道:“你有時候真是夠笨的。”

九嬰見梅真走開,便向潑律才坦言道:“大師父,你既知我是梵原的探子,為何不讓他們把我抓起來?”

潑律才吹鬍瞪眼,對著九嬰額頭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