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去了也提不出什麼新建議!”
道無盡擔憂道:“是啊,新建議!現在,我們都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誰知接下去會出什麼問題?”
儘管道無盡對冥梵交流的前景沒有把握,但梵城方面似乎是鐵了心要把這個政策進行到底。第二天,九嬰在大神使邸第一次見到了天問——天宗之子。
天問是被梵帝派往桑河堡,協助繼元實施更大規模的邊境開關。
除了九嬰之外,天問是新近提拔的最年輕的神使。據說,他也是在前次多聞保衛戰中嶄露頭角。不同於九嬰的親身臨陣,他是因為在公王怒賣城的前兩天,僅透過分析前方軍報,就透過天宗提醒句極北冥人的用兵策略。
雖然他的判斷並沒有對那次戰役發生什麼實質影響,但他對戰場的敏感度給句極留下了深刻印象,加上句極對天宗的偏愛,他被直接提升為神使。
九嬰只與天問簡單地聊了幾句,給他留下的印象是——天問是一個少年老成,城府頗深的青年神使。在天問無法看出喜怒的言表下,還是能感覺到,他若要做一件事情,會在周密考慮細節的前提下,全力而果斷地推行。
九嬰意識到,冥梵交流已成為大勢,無法逆轉。若交流在啟動中就被停止,反而會使剛剛復甦的兩地關係惡化。
※ ※ ※
幾天後,九嬰與金絲兒、讀月啟程前往千溪城。眾人對於這種分別習已為常,只有讀月和影風自小形影相隨,久別在即,痛哭了一場。慈緣兒急於和慈前討論辦學舍、植墨草之事,已先於九嬰一行離開赴那。
金絲兒對自己能否考入密跡並無把握,九嬰借旅程歇息時間,指導二人修行。他對金絲兒並不擔心,她的天份絕對不在自己之下。而讀月因為尚未苦行,吐納的基礎尤為重要,指導她佔去了九嬰大部分時間。
讀月在路途中勤練不息,因為日間騎乘黑風,無法坐禪,她經常在夜裡不睡,直坐到天明。到次日趕路,幾次差點在獸背上昏睡墜下,多虧得金絲兒從後面抱住…
九嬰看她一個柔弱女孩如此難為自己,心下不忍,道:“讀月,到了千溪城有得是時間,你也不要這麼拼命,修真經常是欲速則不達的。”
讀月應道:“我十幾年的時間都沒有接觸修真,直至到小佛城,才讓纓傑前輩教授了入門功法。若再不努力,吐納的基礎沒打好,就趕不上十八歲苦行了。”
九嬰想起她獨撐學舍的韌勁,也不再多勸,任憑她自行修練。
一路上,居然看到不少北冥人。到得千溪城,又是一片與往屆春試時一樣的盛況,北冥人在街市上常可見到。
火公與禺比已到城中,陸須剛出使清涼境歸來,與房燭一起留在了密跡島。九嬰為了讓金絲兒公平參試,先將二女安頓在客棧中,這才獨自到火公等人的住處。
禺比是最急於見到九嬰的,當他感覺到九嬰已進入戰神境,極為興奮,因為二人同具金系戰神體質,有許多心法可以互相交流。
火公待二人談性已過,這才對九嬰說道:“自你這屆弟子出了你和野凌之後,我常在思考密跡的修真方式是否應改一改。”
九嬰奇道:“密跡一直是梵原修真的泰斗,這表明以往的教習方式並無不妥,火長老何出此言?”
第七卷停戰
第六十二章修行堂主'下'
火公道:“修真如無際翰海,本就不是一成不變。我是從你和野凌身上,看到了遊歷修行的長處。因此,準備增加遊歷修行的名額。從今年起,讓四分之一的密跡弟子島外修行。”
九嬰想了想,問道:“火長老,摩崖一直推行的好象就是這種做法。但效果並不明顯,他們現在的修真水平似乎比不上密跡。”
禺比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