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人,我要做你的女人,光明正大的女人。”阿瀾仰起頭,家裡非凡的地位讓她養成了任性妄為的性子,緊緊抱著顧墨寰,掂起腳仰起頭,唇瓣也只能貼上了他的下巴。
他沒有低頭,也沒離開,任由她貼著。
“阿瀾,我愛的人是奎恩。”這話說的擲地有聲,聽在阿瀾的耳朵裡似是情真意切,但只有顧墨寰自己知道,他這是在說服自己。
是,他愛的人是奎恩,永遠都是奎恩!
阿瀾貼在他下巴上的唇漸漸顫抖,眼淚毫無預警的從那雙大大的眼睛裡滾落下來。
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推開,一臉慌張的陳辭將辦公室裡的場景收在眼裡,一時間,進退維谷。
以前他進顧墨寰的辦公室絕對會敲門,並且得到認同才進去,這一次事發突然居然忘了,沒想到會撞到總裁和阿瀾。
“什麼事?”顧墨寰鎮定自若的推開一臉悲傷的安瀾,在大班椅上坐下來,開始翻閱檔案。
陳辭從驚愣中回過神來,臉上已經恢復了往日的沉穩,只是聲音還有絲絲的慌亂,“總裁,少夫人不見了。”
筆尖將檔案硬生生的戳了個洞,顧墨寰猛然間抬起頭來,一貫漆黑深沉得眸子裡竟然露出了顯而易見的恐慌,“什麼叫不見了?”
陳辭跟了顧墨寰這麼久從來沒見過他如此駭人的表情,不由嚇得心跳加速了幾分,嚥了口唾沫,還是將情況以最簡單的話複述了一遍,“少夫人沒上飛機,我已經派人去機場找了,沒人。”
‘啪’一連串檔案落地的聲音,顧墨寰惱怒的將觸手可及的東西紛紛掃落在地,“找,立刻派人去給我找。”
除了阿瀾,所有人都沒注意到顧墨寰的手在顫抖,就連他自己也沒感覺到。
***
夏淺睜開眼睛,下意識的摸了摸額頭上的傷,已經結疤了,不過看這情況,應該是會留疤。
她是疤痕體質,稍微一點點傷都會留下一道很明顯的疤!
這傷是三天前她從機場離開的時候留下的,到現在想起,她都還清晰的記得那種孤立無援的感覺。
那天,陳辭親自將她送到機場,看著她進了候機室。她沒有選擇上飛機,等陳辭離開後,她也離開了機場。
一是以她現在的身體不能坐飛機,二是她不想再和顧墨寰有任何的牽扯,那張結婚證對她而言已經不重要了,她不打算再結婚,而且以她現在的身體狀況可能也等不到她再結婚了!
至於顧墨寰,她相信,他想結婚的時候,這張結婚證完全不能造成他的困擾。
其實她知道,在顧墨寰讓她出國的時候她就知道了,他最終還是選擇了保護阿瀾的名譽。
從機場候機室出來,電視里正播放著這些天被炒得火熱的新聞,WS的新人設計師姑蘇夏淺剽竊顧氏首席設計師阿瀾的作品。她素顏的臉被放的很大,上面的她安靜美好,像是暗夜裡靜靜綻放的雪蓮花。
夏淺只看了一眼,便拉著行李快步往外面走。
“喂,那不是那個剽竊的姑蘇夏淺嗎?”
“是啊是啊,太不要臉了吧,居然剽竊阿瀾的作品,她也不看看她什麼樣,能畫出那麼出色的珠寶嗎?”
“得了吧,原本就是被顧氏開除的助理,說不定就是手腳不乾淨才被開除的。”
“。。。。。。”
對這些傷人的話,夏淺早就有了心理準備,但還是忍不住窒息了一下。她曾經最愛的設計,夢想的巴黎舞臺,最後卻以這樣聲名狼藉的名聲狼狽退出,連辯解的機會都沒有。
一切都是那麼天衣無縫,或者不完美,但是卻有人用他的權勢替她做到了完美!
“對對對,真是不要臉。”
剛開始還是幾個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