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男子的自稱,紅葉愣了一會,“皇..皇上?!”可她又覺得哪裡不對,紅葉的腦子有些空白,她怎麼會在這裡?!究竟發生了什麼?她怎麼什麼都記不得了?!
“寡人現在已經不是皇上了。” 司御天糾正了一下紅葉的稱呼,“今日人算真的齊了。”司御天看看幾人,對身邊的侍衛打了個手勢,侍衛立刻上前把紅葉拖起來,同那三人一起綁在了牆上。
紅葉看著表妹和嚴梓豐的樣子,又看到旁邊一個不認識的男子,恐慌地看向太皇:“太...太上皇,為何如此對待民女和...和他們。” 她只記得她在敖翔山莊裡見到了七殿下,後來何顧去了她的房間,然後她就什麼都不記得了。皇上不是皇上了,那現在的皇上難道是太子麼?可...她為何不知道?
“紅葉,既然你什麼都不記得了,寡人就告訴你好了。”司御天站起來朝紅葉走去,走到紅葉面前時,用桌上的皮鞭把紅葉的臉抬了起來面向自己,“五年前,敖翔山莊,你被何顧下了‘凝玉’,身為江湖人,你不會不知道那是什麼吧。”
聽到太皇的話,紅葉不敢相信地瞪大了雙眼,接著她就聽到陰冷的聲音響起。“如果不是你對月兒起了不該有的心,就不會讓何顧鑽了空子,中了‘凝玉’的你,聽從他的吩咐,在混亂的時候接近月兒,差些就讓他也中了‘凝玉’。可...月兒雖然沒中,你卻傷了寡人的另兩個兒子,更導致月兒平白的受了三個月的苦。你說...寡人怎會讓你繼續當個無知無覺的人偶?!所以寡人要救你,救了你,寡人才能讓你知道你究竟做了多麼愚蠢的事,才能讓你知道傷了月兒你將如何承擔寡人的怒火!”
“啪!”司御天拿著短鞭的手狠狠抽了紅葉的臉一下,“賤人!”
“啊!” 紅葉感到她的右臉一瞬間變得麻木,接著是灼燒般的痛。可更痛的是她的心,她的身上居然發生瞭如此可怕的事,而且...已經過了五年!何顧為何要那麼做?!
“嗚嗚...代宏(太皇)...”霜芙兒哭了起來,“蝦(殺)惹(了)哦(我)們吧。”她已經受不了了,想死又死不了,每天的鞭打讓她只求一死。
“殺了你們?!”司御天冷笑一聲,“殺了你們就太便宜你們了,尤其是...你們兩個。”司御天在一旁兩名男子的身上各抽了一鞭,“郝連易水,嚴梓豐,寡人可以饒任何人,但你們兩個,就算拔皮抽顧,也難消寡人之氣。”司御天把鞭子甩到地上,對著牢房內的侍衛命令道:“把這兩人的手骨給寡人敲碎,記著,要慢慢的敲,別讓他們死了。”
“是,太皇!”
郝連易水和嚴梓豐聽到後瞬間劇烈地抖動了起來,想求饒奈何嘴被塞子堵著,只能“唔唔”地鳴叫著。他們仍記得當初腳骨被敲碎時的痛與折磨。
不一會,骨頭碎裂的聲音響起,司御天就坐在那裡看著痛苦掙扎的兩人,接著視線掃到另兩名女子的身上。看到太皇的眼神,霜芙兒哭了起來,紅葉卻彷彿才相信發生了什麼,眼中露出絕望。
“郝連易水,當初你在京城安插探子,還開了個‘紅袖添香’的小倌樓,寡人記得當時有個小倌叫什麼‘凝月’的,你想不想知道他的下落啊。”聽到司御天的話,正在對郝連易水行刑的侍衛放開他碎了的手,潑了他一盆冷水,讓他清醒了一下。郝連易水麻木地搖搖頭。
“寡人命人割了他的舌,然後把他送到了奴妓營,他長得很漂亮,聽說到了那裡,爭著上他的人很多。寡人看你長得也不錯,寡人想要不要你也去和他做個伴,怎麼說他也是你的手下不是麼?不過聽說他被折騰的厲害,好像也沒幾天好活了。你也正好可以補他的缺。”
“唔唔唔唔...”聽到這裡郝連易水才掙扎起來,拼命的搖頭。
“那就這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