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瘦得只剩手腕那麼細了。
茶已弄好,遞到白無常手邊。
接過半杯新茶,看判官眼底青黑,白無常故作不知,陰損的一嘆:“我森羅地府修了萬萬年的造化,終於迎來一個夜夜不眠,只顧賣命乾的判官。”
賣命幹?
他話中套話,莫非知道了什麼?
訕訕一笑,判官舉袖飲茶,遮住已紅的臉面。
放下茶杯,強說禮數:“食君俸祿,忠君之事。應該的,應該的。”
明明是被美色掏空了身體,卻能說的這麼文雅,也真是個人才。
“判官大人的官階更高,估計俸祿尤其誘人難拒,不是我這等小鬼使能羨慕的。”
誘人難拒?
憶起初次與白無常見面時,已領教過他的口舌功夫,此刻他句句雙關,莫不是真的知道了些什麼?
“只要無常大人肯多出些力,總有一日,也會平步青雲。”
損他一句官階高,他居然還真的爬梯子。
喝盡了茶,幾聲笑,再戲耍判官:“出力不難,只是,有些力,判官大人有地方出,而鬼使下差卻沒地方出。”
判官夜夜被孟女幻影纏著風流,本就有違聖賢書的教導。
雖然做過了就後悔,卻又抗拒不了風流的約會,心裡早已著實慚愧。
此時又被白無常接連暗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