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布包薄薄的,看著按著都像一本書,喜清歡不由笑了:“是農書什麼的嗎?”
江洛笑而不語。
喜清歡側頭白了他一眼,開啟了外面的小布帕,裡面是一本手稿。第一頁,果然是記載了養殖海塗田有關的,看字跡。正是江洛的字,她滿意的抬頭看了她一眼,又翻開了第二張,結果,裡面夾著一張紙。
喜清歡把手稿攤在膝上。展開了那張紙,居然是一張房契,卻是在小蓮莊對面那個南林鎮上的一家鋪子房契,兩間鋪面,後帶一個小院。
喜清歡驚奇的看向江洛:“你哪來的這許多銀子?”
江洛笑而不語。
喜清歡看了他一眼,伸手再翻開。也是一張房契,南林鎮城東四間門面,三層。作價六百兩,上面同樣寫著擁有人江洛。
第四張下面則是一張田契,上面寫著小蓮莊外淺海灣七十頃。
第五張下面是田契,南林鎮城東外二十里處,良田一百頃。
第六張。房契,南林鎮城東外一個莊子。
第五張後面則是數十張賣身契。從管事到小丫環小廝,無一不全。
“這都是哪兒來的?”喜清歡眼睛眨也不眨的把所有東西都翻了一遍,直接掐向江洛腰側的軟肉,他說了三個月內要組建一個屬於自己的力量出來,現在還沒三個月呢,竟置辦了這麼多東西,比起她這兩年的置下的還在多。
江洛略縮了縮卻沒有躲開,而是笑著看著喜清歡,拿起第一張房契,緩緩說道:“兩間門面的鋪子用的是你給的銀子,經營車馬行,如今南林鎮南來北往的貨商都會僱用這車馬行裡的人手,這些人大多是乞丐、窮苦百姓自願加入,籤的是僱工契,我並沒有帶過來,裡面的掌櫃、二掌櫃、三個夥計都是可靠的,如今,除了送貨之外,還掌握了各處的訊息。”
說罷,把幾個人的名字報了出來。
“不愧是江洛,聰明。”喜清歡眼前一亮,衝著江洛豎起了大拇指,把他說的那幾張賣身契和房契取了出來,車馬行,乞丐,虧他想得出來。“那這家呢?”
“這家是酒樓,原來的老東家久臥在床,酒樓一直由他僱的掌櫃掌控,生意極好,報於他的卻說是虧損,我幫他送貨時偶爾結識,借了江府的勢拔了酒樓裡的毒瘤,追回了他的銀子,老東家感激,又自思手下無人,便半價把酒樓轉到了我名下,如今,他只佔了酒樓三成利。”江洛不錯眼的看著喜清歡,低聲說著那一段經歷,他沒有告訴她,那時他險些喪命在那個掌櫃喊來的無賴手中,雖然事實證明,那個掌櫃也看錯了人,請的無賴都是講義氣重實力的,見他傷痕累累卻堅持著獨自一人打敗了他們十人,便起了惺惺相惜的心思,把他帶回去請大夫療傷不算,現在還成了他手下一批死忠的得力助力。
“半價?花了多少銀子?”喜清歡興奮的坐正了身子看著江洛,車馬行、酒樓,那是賺錢的行當,更是訊息靈通的地方,有了這兩個鋪子,接下來的良田、淺海灣、莊子自然而然就能買到了。
“三百兩。”江洛伸出三個手指微笑道。
“真行啊你,以前,真是屈才了。”喜清歡看著江洛,就像看到一堆閃閃發光的銀子般,她還一直擔心他,沒想到他在經商這方面竟有這樣的天賦。
“未必,要是換了以前,也做不下如今的局面。”江洛卻是搖頭,南林鎮那邊隔了幾座山,這邊則是海,隔絕於世,卻又是輝城到凌縣和長林縣必經之路,鎮上各種勢力並存,其中除了財力外,講的便是拳頭和實力,以前的他,去了只怕是被人修理的份,哪像現在的他,經過這兩年的鍛鍊,身手早不是當年的孱弱少年,去南林鎮的這段日子,他的拳頭也幫了不少忙,當然了。還有跟喜慶靖和喜守業學的兵法也起了想當重要的作用,這些卻是不需要與她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