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右左晃盪著,好一副令人心動的場景啊。
胡欲金悄悄的,輕輕的走向姑娘的身後說:“姑娘,在下能幫你洗洗衣服麼?”
那位洗衣服的姑娘轉過頭看著胡欲金身著短袖上衣,身裡還抱著一塊黑色的東西,這也無關重要,姑娘見到也一個陌生的男子這麼獻殷勤,臉上極快的湧出紅暈,然後抱著一片還未洗淨的衣服,轉身就飛跑了,胡欲金急叫:“姑娘還有一件衣服了。”
姑娘並沒有理胡欲金,跑得更快了,終於消失在一片綠色中。
胡欲金的心中感到一股悲切的痛。“為什麼女人見到自己逃得遠遠的?難道自己長得不帥嗎?”胡欲金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臉,搖了搖頭,然後蹲在溪邊,從水面上看看自己的模樣。“靠,老子長得這麼正點,完全是一種成熟的帥。怎麼還嚇跑一個女人?媽的,這女的太他媽漂亮了,一種婉轉古典的味道在她身上散發著,老子就最喜歡這種女人了。可惜這女的叫什麼名字,家住在哪裡啊,老子下媒也好找到她啊!”
胡欲金站了起來,眼望著遙遠的前方。
對女人的年紀大加揣測
“沒有錢的日子真他媽難過啊,要娶這樣的絕色美女,那一定是要以這位美女的體重相稱的銀子堆上來的。人民幣再多也砸不死人,可銀子十兩就能砸死人,可老子現在十兩銀子都沒有,一個銅板都沒有,看來這鬼景區一定是要用銀子來流通。真是類似一種小島生活啊?這年頭他媽的流行探險啊?那好,現在我胡欲金就來這裡打怪,冒險,不信老子還玩不過這小島?”胡欲金猛得收回自己的眼神,步跡匆匆,他又朝著集市的方向走去,那裡才裡打怪冒險的地方,要從這個地方冒出頭,那是一定從那裡開始奮鬥的第一步。
集市仍然像昨天一樣沒有變化過,不過胡欲金為了適應這個遊戲,就將那少女落下的衣服,曬乾後穿在身上。胡欲金將自己的黑色短袖上衫給收了起來。他摸了摸自己的頭,自笑道:“一年後,我也就真正的能適應這個遊戲流程了。”他又看了看自己的下處,藏紅色的長褲,他微皺著眉。現在這個遊戲只給了他一件外衣,褲子之類的可還得靠自己去爭啊。
這一次,他收斂了許多,他不敢掏出香菸,不敢掏出人民幣……要是再像昨天那樣一折騰,那他很快就可能被掛了。
現在,胡欲金靠著那件外衣好歹也有三分像這裡的人裝扮的模樣。
胡欲金走在大街上左右張望著,期待從哪一個角落裡能發現招工的啟示,可是這裡根本就沒有牛皮癬。胡欲金走了一圈,累了,坐在路邊的青石上,看著來去稀寥的行人,挖空心思的從一堆人中挑出女人,並對一堆女人的年紀大加揣測。
胡欲金瞧了許久便沒多少興趣了,在這過往的行人中,見到女人真他媽太少了,都是人老珠黃的老大媽,偶爾見到一個看似年青的女人,可是還被女人的Y環模樣的小妹妹給撐著傘,那根本就瞧不清那女人模樣的嘛,這裡的人都穿那麼厚,連曲線都看不分明。“洗衣女啊?你可在哪裡啊?”胡欲金無比懷念早上見到的那位年方十七八的小姑娘了。
現在胡欲金站了起來,拍拍屁股,向一家酒樓走去……
店小二熱情的迎了出來問胡欲金點什麼菜。
胡欲金報:“水煮嫩兔,滑江鱔魚,再來一盆腰果,給二瓶雪花勇闖!”
店小二作凝思模樣,問:“客家,你點的這些菜本店沒有。我們這夏天怎麼會有雪花,客家你沒記錯嗎?雪花要冬天才有。”
胡欲金望著店小二,這一次他徹底的暈了,他點的這些菜那麼普通,那雪花啤酒全國人民都知道。這裡是消費場所,他們再怎麼演總不能跟錢過不去啊,怎麼連這些都不知道?
胡欲金只好說:“那你隨便給一道菜,一盤下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