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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猛喝,不一會兒幾個人就漲的難受了,王志軍捧著肚子說:“不行了,我得去方便一下。”

另外兩個同事也站起來道:“我們也憋不住了,一起去吧。”

三人到馬路對面花壇後面釋放壓力去了,此時早就停在路邊的一輛沒有牌照的普桑轎車裡鑽出四個人來,都穿著旅遊鞋帶著棒球帽,帽簷壓得很低,手背在身後,捏著長條形包裹著報紙的東西。

劉子光背對著馬路,依然是自斟自飲,四個漢子走的很快,迅速來到他背後,二話不說抽出背後的利刃,照著劉子光的後腦就劈了下去。

別看劉子光沒回頭,早就聽見他們的腳步聲了,長刀帶著風聲劈下來,他只是將頭微微一偏就躲了過去,手裡早已拿好一支串羊肉的鋼條,這種鋼條是用三輪車輻條磨製而成,鋒利無比。

撲哧一聲,鋼條刺入了襲擊者的右眼,頓時長刀脫手,捂著眼睛慘叫起來,另外三人也是久在道上混的,見同伴受傷並不慌亂,反而更加兇悍,揮動手中利器向劉子光劈來。

劉子光以一敵三,陣腳絲毫未亂,先是迎著塊頭最大的那個傢伙上去,閃身躲過他的砍刀,一記右勾拳打在此人的太陽穴上,一米八幾的大漢,就這樣一聲不吭的栽倒了。

另外兩人還沒反應過來,劉子光已經欺身上前,騰騰兩記鞭腿踢在他倆臉上,就連坐在遠處的那幫小混子都能聽見骨頭破碎的聲音,倆人也是一聲不吭的栽倒,躺在地上一條腿還猶自抽搐著。

劉子光拍拍手,繼續坐下來喝酒吃肉,舉起酒杯來忽然扭轉頭,對著那一桌瞠目結舌的小混混舉起了酒杯,點頭一笑。

小混混們齊刷刷的將頭背過去,不敢再發出任何聲音。

王志軍他們放完了水,拉著拉鍊走過來,看到地上躺了四個人,不由嚇了一跳:“劉哥,咋回事?”

劉子光淡淡一笑,走到肉串攤子老闆跟前,丟下一疊錢道:“不好意思了。”

中年老闆叼著煙,手裡切羊肉的砍刀停都不停,“走你的,沒事。”

“謝了。”劉子光轉身而去,拉著三個目瞪口呆的同事揚長而去。

走在路上,驚魂未定的王志軍問道:“劉哥,出人命了吧?咋整?”

劉子光不慌不忙道:“我手底下有分寸,死不了人,再說了,我算正當防衛,他們殺人未遂,才不敢報案呢。”

王志軍等人這才放心下來。

把他們三個送回家,劉子光方向盤一轉就去了糖果酒吧,不用想都知道刀手是孫偉請的,沒想到這小子下手挺黑,這點小事就要殺人。要不辦了他,以後睡覺都不安心。

來到酒吧門前,卻發現裡面黑燈瞎火,捲簾門也關上了,門口一輛車也沒有,看來孫偉已經收到風,唯恐劉子光前來報復,連夜出逃了。

孫偉跑了,劉子光也沒招,畢竟他剛回來,一點社會基礎都沒有,對於這座城市錯綜複雜的黑道關係更是兩眼一抹黑,摸不著門道。

兜了兩圈之後,劉子光駕車回家,鬼使神差的路過地地道道,此時已經是凌晨四點,大街上一個行人都沒有,大排檔的食客們也散了,老闆正在收拾帳篷火爐雜物,準備回家歇息了。

劉子光把車停在路邊,下來打量了幾眼,昏黃的路燈下,殘留的血跡已經蕩然無存,小夥計端著塑膠盆拿著破拖把正在洗地,此時少年再看向劉子光的目光,已經微微帶了一點崇敬。

“老闆,麻煩了。”劉子光甩了一根菸過去。

中年老闆抬頭笑笑,臉上赫然一道陳舊的刀疤:“小事兒,常見。”

“那幾個小子呢?”

“自己爬起來走了。”

“沒報警?”

“還報警呢,這幾個小子一聽口音就是東北的,身上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