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
“紅鬃不想讓我知道這件事背後的原因,我暫時也不會逼迫它開口。”蕭天佑看看天色道:“該出發了,我同宛國新君約定的時辰快到了,驪兒等著看好戲吧。”
出發了將近一個時辰左右,他們的馬車終於停了下來,這一次蕭天佑一直騎著紅鬃,並行在嶽煙驪的馬車旁,而冷月噥同蕭天運在一輛馬車內。
隊伍完全停下來後,嶽煙驪便發現,此處已經到了大治城的邊界線,過去就該是大恭城了,對面旌旗飄搖,顯然是旃臺清遠的大旗在風中舞動。
對面有宛國的來使過來揚聲恭敬的道:“小臣見過靖國琅王爺,吾皇陛下稍後便到,只不知蕭天運母子可到了?”
蕭天佑端坐在紅鬃背上,做了個手勢,只見黑雲白風二人已經將蕭天運和冷月噥從車上請了下來。
“來使可看清楚了,這二人便是你宛國皇帝的親人。”蕭天佑對“親人”二字咬音很重。
“待到皇上來了,才能辨明,這是皇上吩咐小臣送給琅王爺的。”來使說著將一個黑漆的盒子遞了過來。
野邁上前接了過來,蕭天佑沉聲吩咐道:“開啟。”
黑漆盒子開啟後,裡面赫然是一張古舊的羊皮,蕭天佑點頭道:“收下,只不知宛皇答應的繞城城印何在?”
“繞城城印由吾皇親自帶來,請琅王爺稍侯。”來使恭敬的回答。
就在這時,宛皇旃臺清遠的一隻隊伍迅速的魚貫走來,冷月噥抬頭一看,最前面黃袍男子果然是旃臺清遠。
“運兒,這人便是你的親生父皇。”冷月噥二十多年來第一次再見到旃臺清遠,內心裡充滿了無法言說的情感,有埋怨、有疏離、有對未來的憧憬,可就是沒有感情了。
這時候,她才發現自己的腦子裡怎麼也揮不去靖皇的身影,她的感情依然完全的投入在那個對她沒有半分感情的男人身上。
於是她愈發的仇恨身旁不遠處那個騎坐在虹影仙駒背上的男子,調整了一番自己的心態,不愧是多年的皇后,冷月噥立即換上了一副楚楚動人的模樣遙遙的望向旃臺清遠。
“解開驪兒的鎖,你母子便過去吧。”蕭天佑冷臉看著冷月噥。
“慢著,我母子先過去,我再將鑰匙送過來,否則一旦開了鎖,我母子還能過得去麼?”冷月噥可不容易糊弄。
“母后啊,沒見宛皇身後的大軍麼?我既然已經將你送到這裡了,如何會在這最後一秒反悔,開鎖吧。”蕭天佑的聲音冷冰冰地有了幾分怒意。
“鑰匙在我手中,開或不開只能由我決定。”冷月噥看到旃臺清遠之後,心下已經愈發的踏實了。
二人僵持在了一起,這時嶽煙驪突然從馬車裡揚聲道:“天佑,讓她過去吧,我可不想一輩子都被這破鎖鎖著。”
蕭天佑像是下了最後的決心,不耐煩的沉聲道:“很好,我便讓你母子先過去。”
來使迅速的護送著冷月噥母子回到了宛國的陣營之中,送到了旃臺清遠的身旁。
“鑰匙!”蕭天佑揚聲對著她喝道。
彷彿是事前約定好的,旃臺清遠一揮手,只見一隊士兵迅速的擋在了冷月噥母子身前,將他二人保護了起來。
冷月噥揚聲嬌笑道:“蕭天佑,饒你奸似鬼,今日也著了本宮的道,嶽煙驪那死丫頭就一輩子被鎖著好了,哈哈哈!清遠,我們回朝。”
“母后,我蕭天佑可是按照承諾將你母子送出靖國國境了,你如此這般不後悔麼?”蕭天佑揚聲問道。
“哈哈哈,有清遠的大軍在此,本宮手中還牢牢握著鑰匙,你能奈我何,大不了本宮將鑰匙毀了,來個玉石俱焚!”冷月噥囂張的聲音傳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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