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風二人回了客棧。
“天佑,照你這麼說來,今番你是要給瀟瀟些苦頭吃了?”嶽煙驪大致聽了個明白後笑了起來。
“當初既然我以為她已經死了,便是再遇上了,也會放過她的,但她既然起了這心思,便是自行作孽。”蕭天佑面色一寒。
嶽煙驪伏在他懷裡,眯笑著說:“既然如此,那我們就靜等著她來好了,只是因了她橫生枝節,我們進入長老院取羊皮便多了層障礙。”
“自古好事多磨,或許那半張羊皮還就真在長老院也難說。”蕭天佑倒顯得很通泰淡定。
“好了,我替你寬衣洗漱了,今夜你該累壞了。”嶽煙驪說著便從蕭天佑懷裡掙脫出來,可還沒走二步路就被蕭天佑起身給攔住了。
“驪兒,還是為夫自己來。”蕭天佑溫柔的將嶽煙驪的雙肩扶住,不放心的看了看她的腰間:“你先歇息著,這次為夫不知是否做對了,總擔心會傷到你。”
嶽煙驪仰面笑了起來:“我哪裡就有那麼脆弱了,再說現在瀟瀟的實力可比我低著二個品階,我還有夫君保護著,別忘了,到了緊要關頭我可是還有一項絕技的。”
“嗯,但願如此。”蕭天佑頷首,順手一撈,將嶽煙驪抱到床榻上躺好,這才轉身去洗漱。
次日,才在樓下用早膳,便聽聞客棧外傳來了熱鬧的聲音,只見念財帶了二名夥計在小村道上嬉笑著走進了客棧來。
進來一看蕭天佑他們身旁那張只一個人佔著的空桌子就笑道:“哎喲,這不是常管事常爺麼?您一早就來啦!”
常管事便是昨日帶念財去見林世榮的那名中年男子,他只淡淡的道:“一道坐吧。”遂讓念財同二名夥計一起坐下同用早膳。
“這一大早的,念財你這是高興個什麼勁?”看他們都坐下了,常管事皺眉問。
“爺還別說,小的還真是有事,昨日我這在銀鋪幹活的兄弟在前面村口旁的山丘撿到一袋大米,說是那裡還有隻袋子,倒沒看清是空的還是滿的,這回來同我和小虎一說,小虎便不信趕在這關城門之前裡跑去看了,還果真有。”
說著念財壓低了聲音:“爺,您道是怎麼的,小虎居然撿到二塊碎銀子,扛了一袋米回來,還看到往山丘那邊的山谷裡歪著好三隻米袋子,您說這事可不奇了,今日我同二個弟兄同掌櫃的告了假,專門趕去,那可是白花花的大米,便是多耽誤幾天也賺得回工錢來。”
常管事面色一正:“既真有這般好事,你如何說來爺聽,就不怕爺搶了你這營生?”
念財訕笑了二聲,將聲音壓得更低:“爺可是明白人,就那幾袋大米,爺原不會放在心上同小的幾個搶的,再說了,小的尋思著,這怕是有人被劫了錢財,這才留了貨甩那,爺是何等樣人,豈會為這幾袋子米趟這渾水。”
“那你可小心些,別為了這不值錢的賠了性命。”常管事說完,也吃好了,便站了起來道:“明日你可記著同你家掌櫃的說,該送面來院裡了,長老們要吃那上次送的那種,記住了。”
“爺您放心吧,別處不上心,您那長老院內,小的哪敢不送快些呢!”這次念財的聲音放大了。
這些話顯然是說給蕭天佑這一桌的人聽的。
待念財三人離開後,蕭天佑夫婦將沅和紅鬃留在了客棧之中,只同了黑雲白風一道出了小村子,也慢慢地向著那片山丘而去,野邁已經發揮出了他那“血隱”的能耐,隱藏了行蹤,只暗中跟隨著主人。
嶽煙驪若無其事的慢步走在蕭天佑的身旁,雖然事先就知道冷瀟瀟的計策就是要這般用話吸引自己幾人過去看看,但卻不知在那山丘之中她同林世榮是如何佈置的,只因念財接到的命令就是將他們引過去。
一路上蕭天佑傳音給她:“那林世榮還能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