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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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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都不再分辨,陸陸續續將各自手裡的武器放到了熊威遠身邊。

“這位宋大哥,你手裡的斷刀也算武器,也交出來吧!”譚陽道,“總鏢頭,您拿上武器,暫時給本主審官充當一下公堂衙役如何?”

那位姓宋的鏢師老成持重,似乎也不贊成譚陽這番胡鬧,不情不願地將手裡的兩截斷刀交了出去。

熊威遠抽刀在手,站在了譚陽身邊,似乎並不介意陪譚陽唱這出大戲。

“好了,時間緊迫,咱們這就升堂問案。來人啊!將被告鐵蒺藜帶上堂來!”說完,譚陽將手裡的鐵蒺藜拋了出去。

奇蹟出現了!

“這……這怎麼可能?”

眼前匪夷所思的一幕,將熊家父女和所有眾人驚了個目瞪口呆!

**

離譚陽所在的土嶺五十里之外,一座城鎮的茶樓裡。

已是夜深時分,茶樓裡卻依然座無虛席,熱鬧非凡。茶樓的戲臺上,緊鑼密鼓,絲絃聲聲,正在上演一出大戲。幾個肩搭白毛巾的店小二手提長嘴大茶壺,在人縫裡來回穿梭,忙得滿頭大汗卻顧不上擦。

茶樓二層的一座包廂裡,一位圓臉青年和一位瘦削老者正在品茶看戲。

圓臉青年大約二十多歲,一襲月白色長衫,腳踩薄底靴,腰間束玉帶,插著一柄金箔摺扇,顯得文質彬彬,只可惜他臉色蒼白,還帶著幾分酒色過度的浮腫。

瘦削老者手拿一隻兩尺多長的旱菸袋,半眯半睜著雙眼,正在噴雲吐霧。他面容蒼老,可是腦門雙側太陽穴高高隆起,一看就是個內功深湛的練家子。

兩人正看戲看得有滋有味之時,突然,包廂的門被輕輕推開了,一個精悍的皂衣人敏捷地閃了進來,並隨手將門關好。

“你怎麼回來了?不是讓你盯好鏢局車隊嗎?”瘦削老者半眯的雙眼突然睜開,目光如電,令人不敢直視。

“師傅,徒兒無能,被他們發現了。”皂衣人慚愧道。

“廢物!這點小事都辦不好。”瘦削老者斥道,“那個姓熊的有多大本事,我又不是不知道,憑他怎麼可能發現你?一定是你不小心自己露了馬腳。”

“不是,不是。”皂衣人解釋道,“發現我的不是那個姓熊的總鏢頭,而似乎是那個十五六歲的藍衣少年。”

“你說的可是那個搭便車的少年?這就更稀奇了。”圓臉青年半信半疑道,“那少年就一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堂堂飛天蝙蝠的徒弟,怎麼可能折在他手裡?”

“你丫的閉上你的臭嘴,找抽是吧?”皂衣人羞憤道。

“不許無禮!”瘦削老者斥道,“不看僧面看佛面,人家畢竟出了一大筆錢僱咱們幹活,怎麼著也算是咱們暫時的東主,你說話客氣點。”

瘦削老者轉向圓臉青年,問道:“東主,這位少年什麼來頭?”

“沒什麼來頭,你們儘管放心。”圓臉青年翻了皂衣人一個白眼,回答道,“我都查清楚了,據我的人報告說,這少年姓羅,就是一搭便車的書生,而且還不是白搭,還要付給威遠鏢局十兩黃金的鏢銀。”

“這就怪了。”皂衣人納悶道,“當時我離車隊足足有四五十丈遠,除了這個少年我不摸底細,憑威遠鏢局那群廢物不可能察覺到我,難道他們是瞎貓撞到了死耗子?”

“兄臺也太自謙了。”圓臉青年竊笑道,“說他們是瞎貓可以,可是堂堂飛天蝙蝠的徒弟,怎麼能是死耗子呢?”

“你……”皂衣人森然道,“如果不是師傅在跟前,就憑你這句話,你丫的早死一萬遍了。”

“住嘴!拿人錢財與人消災,我再說最後一遍,不許和東主如此說話!”瘦削老者訓斥道,“車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