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抓向了那名正在急速下降的御靈境界倭修,另一隻手卻朝著前方的一處虛空抓去。
令人匪夷所思的一幕出現了!
只見那名御靈境界倭修身形一頓,接著如同被一條無形的繩索捆住了一般,整個人不由自主地翻滾著被拽了回來!
此時,這名倭修距離妖鯨飛艦足足有四五里之遠!
另一處虛空中,那名證罡境界倭修彷彿被生生從虛空中拖了出來,也同樣毫無反抗之力地被拽向了妖鯨飛艦!
“好一招擒龍手!乘笈,你這手擒龍手已臻化境了。”
風萬里讚許地點了點頭,嘖嘖讚道。
還沒等鍾天師說話,只見那名正翻滾著被拖拽而來的證罡境界倭修身上,驀然散發出一圈濛濛光暈,似乎企圖施展某種秘法。
“現在才想自爆,晚了!”
鍾天師傲然一笑,張開的五指虛空一捏,那名證罡境界倭修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噗地一聲悶響,他的整個身體彷彿被一股莫名的偉力壓碎了,血雨紛飛中,瞬間變成了一團血肉模糊的肉泥!
就在他粉身碎骨的同時,一個三寸多高的透明小人捧著一枚乾坤戒。從那團肉泥中驀然飛了出來,朝著一側激射而出!
不過。僅僅飛出了不到兩丈,透明小人就彷彿一頭撞在了一堵無形的牆上。再也飛不動了,然後一邊竭力掙扎著,一邊被重新朝著這邊拽了過來。
“前輩饒命!饒命啊!”
透明小人此時已被駭得肝膽俱裂,吱吱尖叫著討饒,而那名御靈境界倭修也被噗通一聲摔在了甲板上,鍾天師袍袖一拂,封住了他的周身要穴。
從鍾天師出手,到七個倭修全軍覆沒,僅僅用了十幾個呼吸的功夫。譚陽現在才深刻體會到,自己原先在任虹、丘老怪等那些大修士手中逃生,簡直是撞了逆天大運。
另外,看似溫文儒雅風流倜儻的鐘天師,出手竟然如此狠辣,也讓譚陽震悚不已,甚至對這位英俊瀟灑的天師產生了幾分戒懼之心。
公孫無忌急道:“譚小友,你想想辦法,老夫急需這兩名倭修的魂魄。而且讓鍾老兒切莫傷了他們。”
譚陽暗自用意念道:“可以,不過既然他們的魂魄這般有用,你得到的好處要分給鍾師妹一半。”
公孫無忌道:“這個沒問題,不過要汲取魂力。需要老夫傳給她一套培本固原的秘法,那老夫在你體內的秘密可就保不住了,只要你不怕就行。”
“這個我自有辦法。”譚陽道。說完,他施展剛學會不久的靈氣傳音術。衝鍾天師道,“天師。這兩名倭修的魂魄,對修復鍾師妹的元神有些好處,請天師最好不要傷了它們。”
鍾天師看了一眼譚陽,臉上掠過一絲驚訝之色,微微點了點頭,然後沉聲道:“貧道問你們幾個問題,如果你們老實回答,貧道可以考慮放你們一馬。否則……”
那個透明小人此時已萬念俱灰,勉強笑道:“前輩能否留下名號,讓我們死個明白。”
鍾天師淡然一笑,搖頭道:“修羅島的侏儒,恐怕還不配問貧道的名號。”
“你!”
那個御靈境界倭修滿臉羞憤道,他看上去大約三四十歲,滿臉鬍子拉碴,一個大大的酒糟鼻子顯得格外扎眼。
這時,一個刺眼的光團從天空中激射而至,人未到聲先到:“感謝兩位前輩相助之恩,青陽宗上下同感大德。”
話音一落,隨著微微的破空聲起,一位鶴髮童顏的灰衣老者降落到了甲板上,慈眉善目,仙風道骨,正是青陽宗宗主汪叔齡。
汪叔齡稽首施禮道:“晚輩聚雲嶺青陽宗汪叔齡,拜見兩位前輩,敢問兩位前輩怎麼稱呼?”
鍾天師淡然道:“汪道友客氣了,貧道凌海閣鍾乘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