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我們林家一向待你不薄吧?”其中一位五十多歲的錦袍老者道,“你將那位修仙者引去了竇家莊,你到底是站在他那邊還是我們林家這邊?”
林綸擺手道:“不要責怪他,他這麼做就對了。”
一位灰衣中年人道:“可是,熊威遠的老婆孩子就住在竇家莊,這麼做豈不暴露目標了嗎?我知道李老闆是想盡量拖延時間,可是你完全可以將那個修仙者指到別處去,幹嘛非要說出竇家莊?”
李老闆滿臉堆笑道:“各位請想一想,那個修仙者一旦見到熊威遠的老婆孩子,勢必會出手搭救吧?如此一來,一可以更加拖延時間,二等於給他背了個大包袱。如果他真要回城來找麻煩,身邊多了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婦人和一個剛會走路的幼兒,自然也就束手束腳了。”
“呵呵,真有你的。”灰衣中年人笑道,“不愧是開茶館的,見多識廣,老奸巨猾。李老闆,等此事一了,我們林家一定重重有賞。”
“老祖,你說這個修仙者會不會就是殺害巖兒的真兇?”錦袍老者道,
林綸道:“十有**肯定是他,否則他怎麼會平白無故跑來替熊家出頭?”
錦袍老者正是林巖的父親,雖然兒子一向是個胡作非為的紈絝子弟,但畢竟是自己的嫡親骨肉,現在既然兇手自投羅網,豈能輕易放過?他悲憤道:“好好好,我就是拼了這條老命,也要替巖兒討回一個公道。”
林綸皺眉道:“這個修仙者一舉滅殺了巖兒和二十幾個家丁,斷然不可小覷,此事對我林家來說生死攸關,一定要慎重行事。”
灰衣中年人道:“老祖,剛才你不是已經向青陽宗求援了嗎?這個修仙者再厲害,還能抗得過青陽宗?”
林綸道:“你們有所不知,青陽宗只是懾於我們問仙樓的威勢而已,不可能真心幫我們,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青陽宗袖手旁觀怎麼辦?我們林家家丁都是些凡人武夫,人數再多也擋不住修仙者一擊。”
灰衣中年人悚然道:“那……那怎麼辦?”
林綸思忖片刻,道:“為了慎重起見,你們先召集所有人手嚴陣以待,然後趕快準備冥婚大典,準備就緒立刻行事,熊鶯兒一死萬事皆休。來人如果真來找麻煩,到時候一旦不敵,我們就送上一筆重金,也許可以將此事敷衍過去。這樣一來,進可攻退可守,我們應該能立於不敗之地。”
錦袍老者道:“可是,三年守孝未滿,熊鶯兒恐怕不肯就範。”
林綸臉色一沉,森然道:“事到如今,由不得她了。事不宜遲,你們趕快分頭行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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沂水城郊外。竇家莊。
譚陽剛一走近村邊,五六個手持刀劍的彪形大漢便迎了上來,其中為首的那個青衣大漢厲聲喝道:“來者止步,這裡是林家莊園,閒雜人等不得入內!”
“呵呵,好大的威風。”譚陽笑道,“這位兄臺,在下是威遠鏢局熊總鏢頭的遠親,聽說他的遺孀在這裡居住前來探望,還望兄臺行個方便。”
“熊威遠的遠親?”大漢放聲大笑道,“好好好,來得好,熊威遠殺了我們大少爺,你還敢前來自投羅網。弟兄們,將他給我拿下,交給家主發落!”
“是!”
莊園護衛們齊聲答應,舞刀弄劍一擁而上。
譚陽不驚不亂,這些凡人家丁體格再壯,在他眼裡也如草芥一般,他腳不停步,雙手連揚,漫天掌影中,護衛們一個個應聲倒地,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暈了過去,刀劍摔落一地。
那個為首的大漢見勢不妙,轉身逃竄,一邊跑,一邊大喊道:“敵襲!敵襲!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