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全聽到江萊的話更起勁兒了,趴在靳闖的背上說:“我說妞兒,你要有本事就來,別跟那兒吹牛,哥們兒就不怕這個。”
“張全你給我閉嘴,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
趙其陽來的時候,剛好聽到靳闖這句話,“我說靳闖啊,你丫真是出息了,敢帶人到這兒來起屁是吧?”
靳闖見到趙其陽,無奈道:“跟我毛關係沒有,張全這孫子喝多了,非要說江萊是……”靳闖沒敢把話說完,“反正我是不敢跟你這兒起屁的。”
趙其陽看了眼張全,又看了看一副狼狽樣的江萊,“我跟你哥認識十幾年了,拿你也當弟弟看,既然今兒這酒不是你潑,那我也不跟你哥說,至於他嗎……”趙其陽盯著張全,“敢動我的人,那今兒這事兒可就嚴重了。”
靳闖連忙說:“其陽哥,張全是我哥們兒,今兒這事確實是他不對,我已經跟江萊賠禮道歉了,要不這樣吧,等他酒醒了,我再讓他親自跟江萊道歉,你看成嗎?”
趙其陽知道張全這人,是嶺南服裝張萬泉的小兒子,混著呢。趙其陽哼了一聲:“道歉就免了,不過江萊那身衣服可貴著呢,少五萬甭想和解。”
靳闖慶幸趙其陽給了他臺階下,趕忙說:“行,這錢我先替張全墊上。”靳闖出來的時候帶了點零錢和一張信用卡,跟吧檯裡刷了卡以後,靳闖扶著張全說:“其陽哥,今兒這事兒你可千萬不能告訴我哥,否則我小命不保。”
“我看你就是欠揍。”
靳闖嘖了一聲,“總之你不告訴他就行了,算我求你了。”
“趕緊滾蛋。”趙其陽不耐煩的擺了擺手。
靳闖連拖帶拽地把張全拖出了酒吧,一路上還不停的罵著。一場鬧劇收場,眾人也都回了自己的位置上,江萊站在吧檯裡脫了西裝外套,用紙巾慢慢擦拭著臉。
“剛上班第二天就給我惹麻煩,你也真行。”趙其陽拉過吧凳坐到了江萊對面。
江萊白了他一眼,“出門遇見鬼,難道還怪我陰氣太重了?”
趙其陽撲哧笑了,“你說不關你的事,靳闖也說不關他的事,難道怪我啊?”
“對,就怪你。”江萊急了,“你要不開這個酒吧,我就不會來應聘,你不聘用我,我就不會遭此大辱,你說怪不怪你。”
趙其陽怔了怔,哭笑不得道:“可真有你的。”趙其陽朝手錶上看了眼,笑著說:“既然全都怪我,那我是不是得跟你賠個不是?”
“用不著。”
趙其陽忍著笑,“行了啊,跟我這兒彆扭個什麼勁兒呢。”趙其陽從吧凳上站了起來,“你差不多該下班了,我正好也要回家,順路送送你吧。”趙其陽為了防止江萊拒絕,趕忙又說:“別跟我說用不著,我不樂意聽。”
江萊翻了個白眼,“你不樂意聽我還不願意說呢。”
江萊帶了一肚子的氣下班了,坐在趙其陽的豪車裡,她偏過頭看著窗外,不說一句話。自她在酒吧工作以來,從沒遇到過這樣的事,除了氣惱以外,她非常恨自己不是一個男人,不然一定打他個滿地找牙。
“還生氣呢?”趙其陽手握方向盤,扭頭看了江萊一眼。
江萊沒說話,依舊看著車窗外。
“行了啊,犯不著跟那種人生氣。”趙其陽輕輕拍打著方向盤,“我看你回家也睡不著,不如我找地兒請你吃個飯吧,如何?”
沒心沒肺的人這會兒才能倒頭就睡呢。
趙其陽看她不說話,嘖了一聲:“我給翔子和顏追追打個電話,這兩人跟定跟一起膩歪呢。”趙其陽帶上耳機,撥通了翔子的電話,“跟哪呢。”
那頭傳來翔子的笑聲:“簋街吃飯呢,你來不。”
“成啊,我正好和江萊一塊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