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激嶽康對她的照顧,但也不想就這樣欠人家一個人情,所以萍兒很委婉的拒絕了。
嶽康走的時候沒有不高興,那個男人對自己說,讓自己好好想想,明天再過來,之後自己送他走了。
第二天他真的來了,而且還將千里醉酒樓的大掌櫃帶來了,萍兒當時驚訝,眼前這個男人究竟是什麼來頭,居然能請動千里醉的大掌櫃,他不說自己也沒問,只是感覺自己又與嶽康產生了一種疏遠的距離,那是因為自卑而封住了心中親近的情感。
後來與母親商量之後,答應了去千里醉酒樓工作。
等進了千里醉酒樓之後,自己才發現原來那位神秘的白家姑爺,就是那個曾經幫她背柴,能與她一同吃那些沒有油水的山野菜的嶽康嶽大哥,當時萍兒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可事實就是事實萍兒不得不信,在千里醉工作的幾日,店裡的人對她母女兩人很照顧,即使做錯了事,也沒有受到大掌櫃的訓斥,萍兒心中知道這一定是嶽康交代好的。
一個陌路男人對自己如此的照顧,說不感動那是假的,或許她知道自己沒有資格,但心中對嶽康有種很親切的感覺,就像親人一般。
她不否認那個男人不在的時候,自己會思念,會牽掛,但她也清楚自己的身份,更清楚嶽康的身份,自己只是一個窮女子,而他也是屬於別的女人的郎君,這個男人自己終究只能默默的注視,所有的感情只能隱藏心底。
她想親口對嶽康說句謝謝,謝謝他的照顧,她不奢望別的,只求自己心安理得,她不敢對嶽康有過多的想法,他與自己之間註定有一座高不可攀的大山,遙不可及……
晚風輕吹,萍兒思緒萬千,她的心忍不住的去掛念杭州的他,曾無數次問夜空,他何時回來……
清晨,這是一個明媚清新的早晨。
太陽剛從蒼蒼的山巔後面露了出來,它那最初幾道光芒的溫暖與即將消逝的黑夜的清涼交流在一起,使人感到一種甜美的倦意。
街上的一切都籠罩在柔和的晨光中,道旁的柳樹低垂著頭柔順的接受著晨光的沐浴,挺拔的楊樹像健壯的青年舒展的手臂,草叢中溼潤中透出幾分幽幽的綠色,多麼美好的夏日清晨。
清晨的陽光是寧靜淡雅的,沒有那種喧鬧的氣息,讓人感到心平氣和,心曠神怡。
由於與白妙芸昨天發生的事情,嶽康一晚沒睡好覺,一會夢到與白妙芸曖昧的情景,一會又夢到正跟白妙芸親吻的時候,白妙昔突然來了,用幽怨的眼神看著自己,自己被那種幽怨的眼神驚醒了好幾次。
嶽康早上起來,穿上了白妙芸昨天給他新買的衣服,衣服很合身,穿上不大不小,嶽康穿上一身新衣服之後,對著鏡子照了照,感覺自己又變帥了,對著鏡子微微一笑,嘿嘿的說道,這小夥子長的真是俊俏,要身材有身材,要臉蛋有臉蛋。
嶽康很無恥的對著鏡子誇獎一番。
與白妙芸的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再也無法挽回,嶽康知道一味的自責也改變不了什麼,日子還需要一天一天的過,總不能自己成天悶悶不樂吧話說回來他也是佔了人家的便宜。
開啟門迎來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嶽康輕輕的閉上眼睛,全新的感受那種溫潤的感覺,無比的舒適。
嶽康伸了一個懶腰,告訴自己新的一天就要開始了,今天就要去荊州了,心中有那麼一絲迫不及待,想盡快尋到那位神醫,早日替白妙昔治好臉上的傷疤,了卻自己一個心願。
“小順……”
嶽康走到院中,大聲的喊道。
“來了,姑爺。”
小順從房中跑了出來,嘿嘿一笑,“姑爺什麼事?”
“東西都收拾好了嗎?”
嶽康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