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的是良心,酒樓現在這樣半死不活得樣子他怎麼對得起白老天,成日搗破腦筋也想不出好辦法,如今像是抓住了一根稻草。
“姑爺太好聽的話,你德叔也不大會說,我這條命是老爺當年救的,沒有老爺我早就餓死在街上,白家的事就是我的事,說吧要我做什麼,我王新德皺下眉頭就是狗孃養的。”
嶽康呵呵一笑,“德叔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還有德叔以後你別喊我姑爺了,怪見外的你就喊我小康吧。”
王新德也不做作,“好以後我就喊你小康了,呵呵,小康你說你有什麼法子?”
王新德莫名的相信才見過兩次面的年輕人,感覺他的確有辦法,心中寬鬆多了。
“德叔,莫急過兩日等我把事情完善了再找德叔說討論如何執行。”
嶽康只是說討論,而沒有說指點,討論和指點讓人聽後完全是兩個口吻的詞語,雖然這個年代有身份就代表一切但嶽康在那個世界也是從底層爬上來的,很明白人的心理。
王新德越看眼前的年輕人越是順眼,一點富人的架子也沒有,很隨和,年輕人有此心態難得啊,得之有法子整治酒樓王新德也變得眉開眼笑,忍不住的多喝了幾杯。之後就離去了。
酒足飯飽的嶽康帶著王福離開了酒樓。
見嶽康沒有回去的意思,王福就帶著嶽康繼續轉悠。
對於第一次在古代街道逛遊的嶽康來說充滿了新鮮感,兩人又穿過了兩條街。
“王福前方怎麼這麼熱鬧,咱們去瞧瞧。”
老遠的嶽康看到前面圍了好多人。
兩人還沒走到近前就聽到一個粗獷的聲音說道:“你奶奶的我買個錦囊你讓俺猜什麼字謎,你到底賣是不賣?”
嶽康走到近前看到一個膀闊腰圓,虎背熊腰的大汗在跟一個賣錦囊的在爭執什麼。
賣錦囊的是一個不大的小孩,也是一臉的無奈,“這位大爺,我不是不賣您,實在是這個錦囊有些特殊,是一位姐姐送於我的,那位姐姐跟我說她這個錦囊不能賣,如果真有人想要只要能才出她所出的字謎就白送給他,一文不收。要不你要這幾個吧!這幾個我賣您。”
小孩指著另外幾個錦囊說道。
“少跟俺廢話是不是欺負俺沒學問,俺老牛大字不識一個猜啥字謎。我就要那一個,我出雙倍的價錢。”
姓牛的大漢大聲說道。明日是他妹妹的生辰之日,他想送妹妹一個禮物但不知道送什麼好,好容易看上了一個錦囊人家卻還非得要猜字謎,他怎能不氣。
“大爺這個真不能賣。”
賣錦囊的小孩面前一個大漢心中也是發悸,奈何做人要有信,答應人家的事得做到。
嶽康大致有了一個瞭解,是哪家姑娘思春了,弄個錦囊尋找有緣人,嶽康看那錦囊的確很漂亮,粉紅色的底布,上面繡了一朵脫水而出的白蓮花,邊緣上繡的都是些綠色的荷葉,針工細膩,色彩光豔,看到錦囊就可以推斷出繡它的主人一定有一雙靈巧的小手。
“今天你不賣也得賣。”
大漢實在想要那個錦囊,妹妹總跟他說喜歡蓮花,這錦囊上剛好繡著蓮花。
“這位大爺你別逼我,那位姐姐說就是撕掉它也不能落入旁人手中,唯一得到錦囊的方法就是猜字謎。”
小孩說道。
大漢實在無計可施,與對方爭執了半個時辰了,無論自己給多少錢對方就是不賣,可他會猜個屁字謎啊。總不能暴打小孩一頓然後拍屁股走人吧,這要傳出去以後怎麼在道上混哪,再說了他實在也不忍心對一個孩子下手。
大漢也無可奈何,他也知道小孩是窮人家孩子,自己怎麼也下不去手,“那你念念你的字謎,俺猜猜看。”
小孩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