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半分的推卻,“大皇子,可不可行,已經不是我們說了算,這已經是我們最後的背水一戰,成敗就再此了。”
慕容興衡的眼睛裡開始翻騰著各種複雜的情緒,最後,他抬頭看著劉永,很用力地點點頭,“嗯,先生,我聽你的。”
……
龍輦裡,慕容南詔倦怠地瞌上眼,他忽然覺得心裡空蕩蕩的,非常想找個人聊聊天,龍輦一進宮,直奔太后的慈壽宮而去。
自從上次走水後,慈壽宮的守衛比起以前又森嚴了很多,太后在那一次走水中,驚嚇過度,身子始終不見好,是以這一次並沒有能去參加訾容楓的婚禮。
對讓訾容楓在這麼短的時間就迎娶側妃,太后始終是持反對態度,所以當身上帶著酒氣味的慕容南詔進入內殿時,訾清汐在軟塌上側過身,乾脆以後背對著他。
慕容南詔並沒生氣,事實上,對於這個全天下,他最愛,也唯一愛的女人,他不要說是生氣,就連在她面前大聲說話都捨不得。
撩起龍袍下襬,在軟榻邊坐下,“清汐,你這是怎麼了?咱們的兒子大婚,你應該高興才是。”
訾清汐依然沒搭理他。
慕容南詔笑了一聲,脫下龍靴,上了軟塌。
他在訾清汐身後躺下,伸手圈住她,溫熱的氣息灑到她脖頸裡,“清汐,我想要你了,可以嗎?”
訾清汐終於開口了,卻是一聲冷哼,“我看還是免了吧,省得我宮中又要換一匹新人。”
慕容南詔恍如未聞,伸手就去解她的衣襟,“清汐,我的好清汐,快了,很快咱們的楓兒就能穩坐江山了,等到那一天,我就帶著你遊山玩水去。”
訾清汐按照先太后安排給她的輩分來說,也可謂是經歷了三代,她是被藏在皇宮裡長大的,親眼目睹了很多連慕容南詔都不知道的事,所以,單憑慕容南詔這句話,她就想到了什麼。
側過臉,問他,“慕容南詔,你把慕容興衡怎麼樣了?”
慕容南詔掬起訾清汐的長髮放到鼻子底下深深嗅著,一股花香沁入心脾,“他雖然是我的兒子,可是做了那麼多天理難容的事,我當然不可輕饒了他。”
訾清汐拍開他的手,正色道:“你到底把他怎麼樣了?”
訾清汐始終都沒忘了自己是慕容姓的太后,慕容南詔膝下所有孩子的皇祖母。
“如果沒出意外的話,他已經去東陵了。”
“慕容南詔,你瘋了,東陵自從訾夜鳶繼位後,對大曆越來越不順眼,你這個時候讓他去,他還行動不便,你這不是要了他的命嗎?”訾清汐看著慕容南詔,不可置信地低吼了起來,。
這個男人絕對是瘋了,從他強逼著她把訾容楓生下來時,她就知道了。
“清汐,我這麼做都是為了咱們的楓兒,如果慕容興衡當真可以給朕弄回幾座城池,那麼朕答應你,從此以後就封他個王爺,讓他安安穩穩地過完一輩子,如果他能力有限,死在了東陵,那也是他的命。”慕容南詔面無表情地說接上話。
訾清汐渾身都在顫,一語點破他,“慕容南詔,你當真是皇帝做久了,一點虧都吃不得,慕容興衡給你弄回城池,你就順水推舟的給他封個王爺;如果他死在了東陵,你剛好有了出兵的藉口,你拿東陵訾清汐為我掩飾了這麼多年,這麼多年,忍著不能出兵,你一定是憋壞了,皇子死在東陵,終於為你找到了絕佳的出兵藉口,你真是高手中的高手!”
“清汐,這些你就不要管了,你只要記住一點就行了,我最愛的始終是你。”慕容南詔的手乘訾清汐不注意已經伸到她中衣裡,聲音開始沙啞。
“楓兒到底去哪裡了?”訾清汐壓著渾身雞皮疙瘩,冷冷開口。
慕容南詔的手有片刻的停頓,繼續在光滑如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