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暮雪瞳還是很欣慰。
為了繼續替訾明月掩護,也算是為了能夠順利進宮,她繼續住在訾明月的公主府上,訾容楓擰不過她,也只能隨了她。
當然了,關於訾明月偷偷食補了不知道什麼東西,一夜可以御數男的傳聞也就這樣流傳到了市井上。
一時間,門可羅雀的健身房門口,擠滿了排隊辦卡的人。
……
訾明月也把暮雪瞳那天的疑問解答了,她告訴她,第一眼看到她是很眼熟,也曾經仔細想過,卻不知道在哪裡見過。
既然還是要進宮尋解藥,暮雪瞳也沒再瞞著訾明月,她把自己知道的身世告訴了她,其中包括了她的母親極有可能是訾明月姑姑這一條。
訾明月恍然大悟似的,拉著她走到銅鏡前,光滑的鏡面裡倒影出來的兩張臉,雖不像,可是如果仔細看,會發現眉宇間,當真有幾分相似。
這一下,不說自己是東陵訾清汐的女兒,暮雪瞳自己也不相信了。
暮雪瞳看著銅鏡裡訾明月的臉,想起了什麼,又問:“你難道從來沒有見過她嗎?”那個她,自然指的是東陵公主訾清汐。
訾明月抿唇笑了笑,拉著暮雪瞳坐到凳子上,“她出嫁時,我還沒有出生,按照規矩,皇室中人,不管是皇子還是公主,都會被畫下來,以便後世人瞻望,只是清汐姑姑,她……”
訾明月聳聳肩,一臉的無奈,“她並沒有任何的畫像留下來,所以我並不知道她長什麼樣。”
不需要她說得很清楚,暮雪瞳也猜到了,估計又是和那筆寶藏有關,訾清汐被愛情迷魂了心智,帶著寶藏遠嫁到大曆,無疑是觸怒了她的皇帝哥哥,一怒之下,燒燬了她的畫像,拿也是在情理之中。
自從知道自己和暮雪瞳是嫡親的表姐妹後,訾明月興奮地跟個孩子似的,一陣又一陣的歡笑聲從她的房間裡傳出去,傭人們在暗歎這個新來的面首,看似身材單薄,想不到還挺能博得公主的歡心,也個個都紅了臉。
……
訾容楓很忙,到底在忙什麼,沒有人知道,為了免人起疑,姜歌並不住在訾明月那裡,他雖訾容楓在一起,卻是兩個房間,也不知道他在忙什麼,直到有一天,訾容楓受傷而回,他才察覺他在做什麼大事。
給他清理深可入骨的傷口時,他終於忍不住了,“容楓,你肯定是大曆的太子,我真想不通,你還想要什麼?”
血流得太多,外加上劇痛,訾容楓臉色慘白,整個人虛弱的像是隨風飄動的落葉,嘴角卻噙著絕美的笑意,“姜歌,太子之位我從來都不想要,我剛去了趟宣治。”
姜歌臉色大變,“你去宣治幹什麼?”
訾容楓並沒有回答他,姜歌正要追問,一抬頭才發現他已經睡著了,拉過被子替他蓋好後,退出房間,走回了自己的屋裡。
那裡,地上早跪了一個黑衣人,看到他,虎背一顫,“屬下參見主子!”
平日裡溫文爾雅的一個人,眼底忽然閃過陰戾,抬起腳就朝那人胸口踹去,“滾!”
……
相對於正主的訾容楓來說,假冒的那個訾容楓,哦,不,他現在已經正式改名為慕容楓了。
他的日子可謂是過得都蜜裡調油了,王府裡的丫鬟,但凡是稍有姿色的都被他染指了,把徐清婉給氣得連著好幾天沒睡著覺了。
她並不知道這個在丫鬟身上尋過歡後,又抱著她求歡的男人,並不是她心儀的那個,還委曲求全地奉承著。
周碧歡偷偷的來看過她一次,知道兩個人已經順利圓房,長長的鬆了口氣,圓房了就好。
人心總是世界上最貪婪的東西,原本只是希望徐清婉能夠在圓房那件事上,順利瞞過訾容楓,到現在,她又希望徐清婉能夠快點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