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雪瞳不知怎麼的,就想到他同樣克妻的事。
她揚起頭問暮尉遲,“爹,宸郡王他真的也剋死了好幾個未婚妻?”
白天在賭場,她已經弄的很清楚,被他剋死的那五個女人,和被她剋死的五個男人,就倒黴程度,真是有的一拼。
暮尉遲臉色沉了下來,“是紫菊告訴你的?”
暮雪瞳想到紫菊那丫頭的膽小,忙擺手,“不是,是女兒聽其他人說的。”
有些事已經成了定數,暮尉遲也不想再去追究,還有三天他就要離開這裡了,他所剩的時間不多了,他只想每一分每一秒的都待在書房裡。
暮雪瞳看暮尉遲的臉色很不好,以為他是累到了,又隨便說了兩句,就回了自己的院子。
……
回到院子,就看到一人一鳥湊在一起說著什麼。
好奇的走了上去,又看到讓她大怒的一幕,再次很粗魯的揪住掠影的毛,張嘴就罵,“你丫的,一隻好好的鳥,賭博還賭上癮了!”
掠影很想噶的尖叫一聲,迫於暮雪瞳的淫威,尖嘴抿的鐵緊,不敢發出一絲聲音,圓圓的小眼珠朝紫菊投去求救的眼光。
紫菊也心虛啊,在懊惱自己怎麼和一隻鳥賭起博的同時,怯怯懦懦的低下頭,哪裡還敢說話。
訓斥完掠影,讓它站在桌子上反思後,就朝紫菊看去。
紫菊膽戰心驚,只飛快看了暮雪瞳一眼就收回目光,“小姐……”
暮雪瞳看著她,腦海裡閃過一個好注意,對她揮揮手,“紫菊,你來呢,我有話要和你說。”
紫菊很緊張的靠了過去,等聽完,眼睛瞪到最大,就連嘴巴也能塞進一大個雞蛋,等開口,哪裡還有半分緊張,她很詫異,天大的詫異,半響,懦懦的開口,“小姐,這不好吧?”
暮雪瞳眉頭都沒皺一下,“這有什麼不好的,再說了,連這點度量都沒有的男人,還算是好男人嗎?”
……
夜色已深,訾容楓卻還沒休息,從宮裡回來,他就把自己關進了書房裡,新來的管家在還沒摸清這個新主子的脾氣前,當然不敢隨意打擾,他讓一個年輕貌美的丫鬟去給訾容楓送了晚膳。
他的算盤打的很好啊,那個丫鬟要是惹怒了這個新主子,倒黴的不是他,;如果討主子歡喜了,也少不了他的功勞。
沒想到,新主子卻連門沒都沒開一下,特地打扮一番的丫鬟,把晚膳放到門口就被遣了下去。
書房裡,訾容楓正站在書桌前,手裡執著毛筆,潑墨揮毫。
宋越在書桌邊站了好久,嘴巴張了又張,始終沒說出一個字,終於,訾容楓落下最後一筆,朝他看來,“有什麼事就直說。”
“主子,你真的答應暮尉遲的要求了?”他是訾容楓的暗侍,沒人看到他,不代表他看不到別人,他一直躲在暗處保護著自己的主子。
訾容楓愣了下,才明白,他所指的是暮尉遲對他提的要。
下午出宮前的一幕,在腦海裡閃過。
暮尉遲直言有話和他說後,兩個人就一起朝宮門走去。
慕容南詔最痛恨的就是皇子和官員私自會面,儲君之爭迫在眉睫,他訾容楓偏偏敢膽子這麼大,無疑是在告訴滿朝文武,他訾容楓不懼怕任何人。
暮尉遲斟酌片刻才說:“宸郡王,老臣有個不情之請。”
他自然知道他說的是什麼,對這個大曆皇朝其實並沒有建樹的左相,他沒有半分好感,淡淡道:“左相放心,本王一定會善待令千金。”
暮尉遲沒想到他會猜透自己的心思,不顧自己仍然在宮中,對著他就恭敬下跪,“老臣多謝宸郡王。”
他在暮尉遲的膝蓋即將要跪倒地上時,不早不晚的接住他,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