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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很溫暖,很無意的碰到她冰涼的肌膚,忽然就有些不自然。

慕容興平似乎沒察覺到,暮雪瞳還低頭臉紅時,他已經舉著酒觴站了起來,“諸位,我表弟初來此地,這杯酒和詩都由在下代替他,也算聊表地主之宜?”

在座的各位自然都是知道慕容興平真正的身份,既然是他的遠房表情,那也是皇親國戚,他們雖說也都是權貴子弟,卻還不敢得罪皇室,一干人,欣然點頭同意。

暮雪瞳知道在自己那個時空,歷史上有個曹植可以七步成詩,卻沒想到一個人可以在一杯酒入喉間,就信手捏來一首絕佳的詩句。

她仰頭看著嘴角溢著恬淡笑意的慕容興平,居然從他深邃的眸光裡看到了微微的波動,像是傷感。

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男子,從他的舉手投足看的出來他的出身肯定非富即貴,為什麼又夾雜著淡淡的憂傷和無奈。

慕容行平做出的詩,自然毫無任何瑕疵可挑,畫舫裡響起一陣掌聲,就連不懂詩詞平仄押韻的暮雪瞳也只覺得很好聽。

在眾人交口稱讚中,暮雪瞳自我斟滿酒觴,對著慕容興平舉起,嘴角掛著淡淡的微笑,“平岸兄,小弟敬你。”然後一口飲進。

她很少這麼快的就認定一個朋友,這自稱平岸的人卻是個例外。

慕容行平愣了下,當即明白她的意思,也斟滿自己的酒觴,淡淡笑著,也同樣一口入喉。

……

“主子,宮裡傳來訊息了。”宋越走進書房,拱手把剛才得到的訊息,字無遺漏的重複了一遍。

訾容楓拿書的手微微頓了頓,抬頭朝宋越看去,“慕容興衡從城樓上摔下,慕容彩蝶忽然暴斃?”

“是。”宋越察覺到主子口氣裡的凌厲,嚇的低頭看地,不敢和他的視線有任何接觸。

良久,訾容楓的聲音才再次在書房裡響起,“宋越,你想到了什麼?”

“主子,屬下……”宋越猶豫了一下,腦子裡那個大膽到足讓常人肝膽俱裂的想法,終是沒敢說出來。

“無妨,想到了什麼說來聽聽。”

宋越再次猶豫了一會兒,這才把自己的猜想說了出來。

訾容楓聽後,俊美紫菊的臉上掛上一層千年寒冰,宋越單膝跪地,“主子,屬下有罪。”

“你說的本就是事實,何罪之有。”訾容楓轉移了話題,“左相府可有任何動靜?”

在已經趨於白日化的儲位之爭中,訾容楓根本不關心暮尉遲會站在哪一方,他之所問,是以他對那個丫頭的那麼一點點了解,直覺告訴他,她不會那麼輕易的就接受賜婚。

宋越正想開口,書房外傳來聲音,“啟稟王爺,屬下有事稟告。”

不需要訾容楓開口,宋越身形一閃,已經躲到房樑上,他是訾容楓的暗衛,這麼多年,除了訾容楓,真正見過他原本面目的,大概也就只有暮雪瞳一人,那一次,也是因為時間倉促,只稍微易容了一下,和本來長相還保八九分的相似。

他趴在房樑上,看到自己主子的臉色,隨著侍衛提到暮雪瞳現在正和慕容興平一起在吟詩大會,就變得很難看。

他本就對暮雪瞳沒什麼好感,這一下,更是鄙夷了,這個女人,先是把他的主子那個了,現在又和慕容興平走到一起,還真是放……

那個蕩字,在想到她極有可能就是自己未來的女主子時,戞然而止了。

更讓宋越絕倒的事還在後面。

他的主子,聽完侍衛的報告,丟下手裡的書,就出門了,他放心不下,就跟了上去。

他以為讓性子沉著穩定的主子著急成那樣的事是宮裡出的大事,沒想到,他的主子直接朝小侍衛稟告的畫舫而去。

心裡五味陳啊,要是那個女人能明白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