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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將軍說,你既然已經做出了選擇,就要知道守著點規矩,能給你我就能拿回來,別太得意忘形了。”記旭成看著史立誠說道:“康州道府就不要做了,休息一段時間之後去密州上任吧!密州道道府現在空缺,你到了任上該幹什麼不該幹什麼就不用我多說了。”
“下官遵命。”史立誠恭敬的說道。
而就在記旭成在大牢外傳話的時候,整個大牢內已經炸了鍋,史家人就在他們眼前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而且還是路朝歌親自下令放出去的,他們不信路朝歌那麼好心會無緣無故將史家人放出去,那麼只能說明一點,史家人已經投靠了路朝歌,而且向路朝歌交代了一些不該交代的事。
“史家已經背叛了我們。”文博達大吼道:“那個該死的老匹夫已經變成了路朝歌身邊的一條狗,我們那些事一定是藏不住了。”
“混賬,混賬。”蕭家當家人蕭文成,那個帶著蕭家人去給蕭良朋討公道的老者怒罵道:“我們現在必須想辦法自救,大牢外的那些人是指望不上了。”
“蕭老頭,你不會是也想給路朝歌當狗吧!”廖家當家人廖宏遠冷哼道:“別忘了路朝歌可是把你蕭家的嫡長子給殺了,難道你就能忍的下這口氣?”
“我看是你廖家想要投靠路朝歌吧!”蕭文成直接懟了回去,道:“老夫是為了家族大業,忍一時又有何妨。”
“好一個不要臉的老畜生,若不是你帶著人去給那個該死的蕭良朋討公道,路朝歌也不會把我們這些人都抓起來。”文博達大喝道:“現在你為了活命就要把我們都出賣了嗎?你別忘了你也有把柄在老子手裡,你不讓我們好過你也別想好過,大不了大家一起死。”
“這都什麼時候,你們還有心情鬥氣。”王家當家人王子季厲聲喝道:“現在是要想辦法保住我們所有人的小命,而不是在這裡相互拆臺。”
“保住所有人?你覺得有可能嗎?”文博達道:“我們自己幹了什麼難道自己心裡不清楚嗎?咱們乾的那都是誅九族的大事。”
谷文斌默默的看著眼前的一切,他現在算是看明白了,當初真是豬油蒙了心才跟這些人合作,現在到了這個時候所有人只會相互推諉,狗屁主意都拿不出來一個。
谷文斌也知道,這個時候若是自己不能自救,那等待自己的就只有死亡,自己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駐軍將軍,而且還是歸路朝歌節制的駐軍將軍,路朝歌雖然沒權利處置三品文官,但是他有權利處置正三品的駐軍將軍,這就是大都督的權利。
就在谷文斌思索對策的時候,他突然感覺有人在盯著他看,他抬起頭看向對面,就發現幾家人同時都盯上了他,谷文斌頓時汗毛乍起,這幫人是要把他推出去當替死鬼。
谷文斌能當上一道戰兵將軍也不是個善茬,看著那些不善的眼神,冷冷的瞪了回去,道:“收起你們那點齷齪的小心思,想讓我給你們當替死鬼,你們有那個本事嗎?”
“谷將軍,這麼些年你在我們這些人身上也沒少撈好處。”廖宏遠笑著說道:“也是你站出來報恩的時候了,何況當初和邊軍的那位聯絡上的也是你,若不是你幫著聯絡上,我們也沒那個本事剋扣邊軍的補給不是?這次南疆邊軍全軍覆沒,縱然是有邊軍皆是老弱病殘的原因,但是沒有兵器盔甲的原因嗎?所以說南疆陷落的罪魁禍首是你啊!”
“難不成你們在這裡面沒撈到好處嗎?”谷文斌冷哼道:“南疆陷落我固然有責任,可是你們難道就沒有責任嗎?大家不過是半斤八兩罷了,到了路朝歌面前誰也別想好。”
“我們可是被谷將軍你脅迫的啊!”文博達冷笑道:“您手握重兵,我們哪裡敢反抗你,我們這些世家大族不過就是屈服在你淫威之下的可憐人罷了。”
若不是在監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