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麻煩了。”
“那不能夠。”謝玉堂道:“周小姐的字絕對有書法家的水準,我有幸看見過一次他給少將軍寫的信,那字寫的絕對不是一般人能寫得出來的。”
“少將軍和周小姐就是兩個極端。”于吉昌道:“一個是極致的醜,一個是極致的漂亮。”
就在一眾人討論路朝歌字跡的時候,夏文宇拎著路朝歌寫好的露布報捷書走出了中軍帳,而走出來的夏文宇此時卻是閉著眼睛,彷彿看到了什麼一輩子都不想看到的東西一般。
可是不看也不行啊!這露布報捷書首先就得在大營內念一遍,讓所有的戰兵先聽一聽才行。
謝玉堂和于吉昌對路朝歌的字早就免疫了,不說謝玉堂就單說于吉昌,他是路朝歌的親兵將軍,跟在路朝歌身邊的時間最長,自然看到了很多路朝歌的手書。
謝玉堂和于吉昌一人拽著露布報捷書一側,隨後于吉昌開口道:“夏將軍,給大家讀一讀吧!”
夏文宇清了清嗓子,朗聲道:“楚,建昭元年,春,南疆十數小國以麼魔小丑,糾集草寇,長驅犯我南疆,掠我財物、殺我百姓、侮辱我良家女子,故,楚,衛國公、驃騎大將軍路朝歌,受陛下委任南疆大都督,總督南疆軍政事,出兵二十萬蕩平南寇,大軍頃刻南下,兵分兩路以擊南國小丑,第一戰,戰於密州道,斬敵五萬之眾,而後驃騎大將軍路朝歌奉皇命收攏各州難民於康州城下,安定民心已決民亂之後患,而後驃騎大將軍路朝歌進軍徽州道,徽州道駐軍將軍呂陽暉,率虎賁軍兩萬餘虎賁悍然守城月餘,城內百姓多有助戰,方才守住南疆徽州城,援軍至,城內虎賁軍僅餘三千人,第二戰,戰於徽州城下,涼州玄甲軍將軍謝玉堂率領三萬六千餘玄甲軍猛攻敵陣,一戰斬敵軍頭顱十萬顆,敵軍喪膽不敢與我大軍交戰,而後縮排大營不敢出,然大軍新到需要休息,驃騎大將軍路朝歌以疑兵疑惑南疆小丑,使南疆小丑聞鼓號聲不得安然休養,然國難之際草寇紅杉軍悍然來犯,驃騎大將軍路朝歌分兵以拒紅杉軍於利州道外,而後,驃騎大將軍路朝歌分兵與徽州城下,命克戎軍繞敵之後,克復鎮南關以拒南疆小丑敗兵,南疆小丑之中亦有人傑,扶南國羋涵衍隨機後撤,然克戎軍行軍迅速,在羋涵衍之前克復鎮南關,將敵軍圍堵與鎮南關下,第三戰,戰於鎮南關外,扶南國十萬人被斬於鎮南關前,扶南國皇族羋涵衍被俘。密州道撤往徽州之南疆小丑,亦被驃騎大將軍之親軍斬殺殆盡。”
夏文宇一口氣唸了一大段文字,緩了口氣繼續說道:“而後便是決戰,驃騎大將軍路朝歌的疲敵之策已顯現威力,敵軍數十萬人昏昏欲睡,驃騎大將軍路朝歌是以率軍攻營,敵軍昏睡間被襲營,未及反應便被斬殺數萬,而後雙方大軍混戰,敵軍示弱不能敵,驃騎大將軍遂命人招降,此戰斬殺敵軍十五萬,俘獲敵軍二十萬之眾,自聯軍主帥脫升榮之下,擒敵國貴族十數人,擒獲敵國將軍數十人。”
夏文宇又停頓了一下,他念的是抑揚頓挫極富感染力,但是這也耗費力氣啊!夏文宇緩了緩,繼續念道:“南疆小丑留之則浪費糧草,驃騎大將軍路朝歌軍令,南疆小丑留之無用盡皆梟首,二十萬南疆小丑梟首於徽州之野,而後僱傭徽州百姓,將收攏來的屍首送往鎮南關,築京觀數十於鎮南關外,震懾南疆小丑。”
“夏將軍,我打斷一下。”閆向榮道:“這裡面不是應該用‘我’嗎?為何少將軍……”
“不想稱臣。”夏文宇低聲道:“少將軍什麼脾氣你多少也瞭解了一些,他能跟那位稱臣?”
“那你繼續。”閆向榮道。
夏文宇繼續念道:“南疆小丑已滅,草寇紅杉軍還在,而此時草寇紅杉軍以兵臨利州道,廣效軍將軍閆向榮率軍抵擋紅杉軍,然紅杉軍首戰派出輕騎三千與廣效軍交鋒,廣效軍營將軍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