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的人還真就是數一數二的,朝廷裡那麼多機密情報他們都能打探出來,他們刺探情報的能力可想而知,但是說道作戰的話,他們也就那樣吧!
涼州錦衣衛多是出自涼州戰兵,刺探情報可能稍微遜色了一些,但是真大起來那絕對是數一數二的,若是靖武尉遇到了涼州道的錦衣衛,估計錦衣衛損失個百八十人都算是慘敗,可是雍州錦衣衛不同,他們多是來自曾經的乞丐,這幫乞丐的戰鬥力……要不是後來徐永州派人訓練了一番,護送皇甫家一趟就全軍覆沒了。
“我從涼州軍中給你撥一千人。”路朝歌想了想,道:“打仗砍人的事讓他們去。”
“不行不行。”賴家慶道。
“為何不行?”路朝歌問道:“難道是怕涼州戰兵戰鬥力不行嗎?”
“當然不是。”賴家慶道:“這些人臉上都掛著像呢!一眼就能被人認出來。”
“掛像?”路朝歌疑惑道。
“您想想,涼州戰兵那一個個殺氣騰騰的,離著老遠就能感覺到那股子殺氣,那還不一眼就讓別人認出來了?”賴家慶道:“可是我手下的那幫人不一樣,以前都是乞丐,別人就是再怎麼看也看不出來,就算是看出來了也無傷大雅,頂多就是乞丐偷了貴人的衣服,打幾板子也就過去了。”
“況且,我在雍州最重要的騎士就是打探情報,打打殺殺的事我們能碰見幾次。”賴家慶道:“這次也是偶然,估計以後想遇也遇不到了。”
路朝歌想了想,覺得賴家慶說的確實有道理,賴家慶所處的可是雍州道,他們這些曾經的乞丐不起眼,可是真塞進去幾百上千的戰兵你在看,保不齊沒幾天就被人發現了,可別把真武苑真的當白痴。
“少將軍,飯菜來了。”路朝歌的親兵站在中軍帳外說道。
“送進來吧!”路朝歌道。
就在路朝歌的親兵掀門簾進來的那一刻,賴家慶自覺的轉過了身,讓那名親兵只能看到他的後背,這是一名長期遊走在敵人心臟位置的錦衣衛的警惕性,在任何時候越少的人看到他的臉越好。
很簡單的飯菜,軍中能吃到什麼好東西,不過就是多了幾塊肉罷了,賴家慶可能是真的餓了,狼吞虎嚥的吃了起來,路朝歌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看著賴家慶吃。
“你那裡沒有什麼不聽話的人吧?”路朝歌問道。
“都被我料理了。”賴家慶道:“只要有苗頭我就會處理,不能等到事態嚴重了在處理,那樣就來不及了,雍州錦衣衛涉及的情報實在太多,一旦全部洩露出去,後果不堪設想,雖然咱們販賣情報,可也是選擇性的賣,有些涉及核心的東西都是留在自己手裡的。”
賴家慶的做法是狠辣了些,可這也是無可厚非的事,他們本來就身處險境之中,一旦有某個人叛變,那就可能讓整個雍州的錦衣衛陷入被動甚至毀滅的危機。
賴家慶不會因為某一個人,而讓錦衣衛陷入死地,這不是他想要的,也不是路朝歌想要的,雍州錦衣衛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知道真武苑的動向嗎?”路朝歌問道。
“我的人已經跟上去了。”賴家慶道:“沿途會跟您聯絡,保證他們不脫離我們的視線。”
“辛苦你了。”路朝歌道。
“不辛苦。”賴家慶道:“要不是您當初給我這個機會,我現在估計最好也就是繼續當我的乞丐頭頭,哪有現在這麼好的日子,這點辛苦算不得什麼。”
“你在長安城萬事小心。”路朝歌道:“若是時機不對就抓緊從長安城撤出來,尤其是我不在涼州的這些日子,你要是真有點事我可沒辦法救你出來。”
“我知道。”賴家慶放下碗筷,道:“少將軍,我就不久留了,留在這裡時間太長不好。”
“行,那